雖然兄弟好似不咋靠譜,來了之後便說與他們不熟,只與南陽縣主熟,呸!
朝陽郡主聽著這些話,氣得臉都綠了:「你們胡言亂語什麼?你們在林家這樣大放厥詞,真當本郡主是好欺負的不成?」
李家紈絝李五郎小聲嘀咕:「事情做了就要允許人評價啊,那您不好欺負,是打算將我們怎麼樣呢?」
張家紈絝張三郎:「是啊,該不會也要把我們關在你家,像對林家幾個庶女一樣,養到快三十歲,也不讓我們出嫁吧?」
「哎呀,我好害怕啊!」
「我也怕!兄弟,抱抱我!」
兩個紈絝子弟,當著朝陽郡主的面,抱在一起假模假樣地瑟瑟發抖,把一貫覺得自己聰明、很沉得住氣的朝陽郡主,鼻子都險些氣歪了。
她今日算是明白了,只要對手夠賤,你多沉著冷靜都是無用!
王瑾睿這會兒,還說了一句風涼話:「姨母,你做事情說話,還是得略微掂量一點為好啊。」
「樹敵太多,總是不利的,您說是不是嘛?」
別看他這兩個兄弟也不成器,但李家和張家,是一個是國公府的嫡子,一個是侯府的嫡子,而且不像是從前的齊家那樣外強中乾,這兩家是如日中天。
家裡都有個有本事的老爹,還有一個出息的嫡長兄。
這也是他們三個能夠臭味相投,玩到一起的原因。
朝陽郡主權衡了一下,只怪自己的親王父親去世得太早,陛下又與自己不親厚,不然她需要忌憚誰?
終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她不再與他們為敵,只冷著臉道:「沈相怕是誤會了,我家惜月是我的掌上明珠,定是不可能做妾的。」
「想來是相爺您聽岔了,或是夫君說錯了,夫君本想許給相爺你做妾的,是府上其他的姑娘。」
王瑾睿:「姨母你府上的其他姑娘真倒霉,就像是一塊磚,表妹在哪裡丟人現眼了,就把她們往哪裡搬!」
「噗……」這下,就是容枝枝都忍俊不禁了。
其他的公子姑娘們,更是險些笑作一團,有的得罪不起林家的,心裡甚至有點怨怪王瑾睿,沒事兒說話那麼逗趣做什麼?
知道他們忍笑多痛苦嗎?知道他們沒忍住笑多擔憂嗎?
王瑾睿這樣一拆台,朝陽便是面上的功夫都不想與他裝了,沒好氣地指著自己府上的大門道:「你回去吧,我這裡不歡迎你!」
這還是王瑾睿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下逐客令。
但他一點都不在乎,厚著臉皮抱著姬紓的胳膊道:「我要在這裡陪外姑祖母,難道姨母你要把我和外姑祖母一起趕走?」
笑話,這事兒沒了結之前,他才不會離開!
姬紓也不快地看向朝陽郡主:「怎麼?你當真要趕走本宮不成?」
朝陽郡主只得賠了個笑臉:「姑母說笑了,我哪裡敢!」
姬紓是皇室的功臣,當年她為了皇族設計先駙馬的功績,三代帝王都十分放在心上,皇室宗親也對她多有敬重,朝陽郡主還真惹不得。
何況對方還是長輩,惹了更是會招人閒話。
就在這家裡鬧翻天的當口,林太師總算是聽到了風聲回來了。
進來後,與眾人互相見了禮,便沉著臉問道:「這是發生什麼了?」
朝陽郡主三兩句便將事情與林太師說了說,可她自然是沒有當眾說出魏舒是她們叫來的,只說是魏舒自己虛榮,還攀咬她們。
總歸就是不承認。
林太師聽完了所有的事,看著自己的妻女,還有暈倒在地上沒有醒過來的林九娘,心裡說不出來的疲憊!
他不是都與女兒說了,叫她死心了嗎?為什麼還會鬧這樣一出?
朝陽郡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