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白家主你們餘江修士到了很多,應該可以開始了吧?」
「著什麼急,再等等,反正刀王秘籍就在那又不會丟,你急什麼?」
「我說你這話說了多少遍,我們都到了就趕緊行動吧,等什麼,人越來越多。」一直要求白無誠開始血祭的中年修士皺了皺眉頭,發現越來越多人往這中心祭壇趕過來,尤其是以餘江修士居多,這對奪取刀王秘籍不利呀,衝突起來,起碼餘江修士在白無誠的帶領下勝算更大,而自己和其他地方的修士都是一盤散沙,根本沒有多少精力應對,所以才一次次要求白無誠開始血祭,可是白無誠也是老奸巨猾,就是不發話,硬生生的拖來了許多餘江修士的到來,中年修士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白無誠是有意為之,早就串通好了,叫餘江修士在進來洞所之後,儘快趕來這中央祭壇。
中年修士人到中年,無論怎麼修煉,可依然是彼岸修士,就是不能突破,早無所再精進可能,是以悲觀絕望想要放棄的時候,沒想到在最絕望的時候卻聽到了餘江刀王遺蹟出世,裡面更有世所罕見的刀王秘籍,得到此本秘籍,足以讓自己突破,所以這奪得刀王秘籍就成了最後一顆稻草,中年修士把寶全壓這個刀王秘籍上了,因此他視作這個秘籍為自己的囊中之物,不允許任何人染指,甚至染指的可能都不允許,而現在這個白家主白無誠為了和自己爭奪刀王秘籍竟然生生的拖時間,越來越多的人到來,自己奪取刀王秘籍的希望就越小這怎麼可能忍受?此刻,中年修士看向白無誠的眼神充滿了惡毒,恨不得現在立即就活生生吞了白無誠。
中年修士想要爆發,但是卻硬生生的拽緊拳頭忍著,他明白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刻,畢竟他需要餘江修士的血祭來打開造化之門,也只有他們的血才會好用,所以他不得不忍著。中年發誓在自己取得秘籍第一刻就要對白無誠下手,還有這裡面所有的修士,這些修士竟然想跟自己搶最終造化,這豈能忍。想著想著,中年修士漸漸放鬆下來,靜靜地等待血祭的那一刻。
此刻,大殿裡聚滿了修士,各個收穫豐盛,整個銀灰的大殿由十二根銅柱支撐,銅柱上刻畫了各種圖案,山河天地、飛禽走獸,栩栩如生,而這些柱子共同拱衛著中央祭壇,祭壇上溝壑縱橫,布滿了血水流動的軌跡,而在這些軌跡上依稀可以看到有年久失乾的血跡殘留,應該是那久遠年代祭祀時候殘留的,不過如何都已經成為了過去,不再為人所知。大殿裡的這些修士環繞銅柱面向祭壇等著那最終血祭的到來。
又是良久,在又一批修士趕到之後,貌似不再有人來了之後,一直閉目養神的白無誠睜開了眼睛,整理整理身形之後向祭壇走去,祭壇之下眾多修士開始躁動,知道血祭就要開始了,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去奪這最終傳承。而中年修士在白無誠動了之後只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又緩緩閉上,全無之前的心急。
白無誠登上祭壇,看向所有人。眾多修士都靜下來,齊齊看向白無誠,等待白無誠發話。站在祭壇之上的白無誠看到眾人的反應之後,很是開心,他享受著這樣的眾人環繞仰望,並服從其命令,且先不管到底是真心服還是假心服。
「諸位,我們相信大家來到此處都是為了刀王的遺留的寶藏,相信大家一路上都取得不少寶藏。不過這寶藏最貴重還是刀王的秘籍,相傳刀王就是憑此刀術稱行天。」白無誠頓了一下,緩緩說道:「相傳刀王創立此術,並憑此秘籍稱行天下,不過最終不幸遺落。不過據說遺落之際,留下此術藏於此處,而如今我們要取出來。」
「而想要取出來就是要靠我們餘江修士,或者說我們餘江修士身上的血,需要我們血祭,祭出我們大量的鮮血。」白無誠鄭重說道:「我們的血之所以管用,因為我們身上留有刀王的血脈,只有刀王的血脈才能喚起造化之門的打開,從而去爭取刀王秘籍。」
「我們做出重大犧牲,所以!」白無誠突然加重語氣,向下認真看了看:「無論是誰奪得刀王秘籍都需要給我們餘江修士留一份。」
「不行!不行!這有緣者得之,憑什麼我們拿的秘籍要給你門們一份,這泄露出去豈不是人人都知道,還成什麼秘籍。」
「什麼血脈,什麼重大犧牲,只是需要你們一點點血而已,何必這麼心疼?我看你們只是藉口而已。」
「你
第六十六章——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