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去休息吧,兒子去沐浴。讀爸爸 m.dubaba.cc」秦風看柳苑睡得半迷糊,忙讓她回去,馮寶則幫他去放洗澡水,秦風洗漱後躺在公主府寬大的床榻上,不禁想到西南的一切。
原本的設想在眼前成型,正在建造中的進行時比一眼見到成品的真實感來得更強烈。
他方才和程老先生所說的正是他將來要力圖去推行之事,只是提到,每個字都仿佛是滾燙的,他合上眼,終是因為太疲累,來不及細思就睡了過去。
回到隋城的前七日只是將自己按回到原有的位置,蕭令瑤忙著處置那批珊瑚,也顧不得他這邊,秦風則要去內務府與瑞王、三位皇商開會協商新產品的推廣,同時還要查賬。
他不在的這些時間裡拓海商號正有條不紊地進行,牙膏與牙刷的套餐賣得最火,反倒是那精油要次之,但也打破了前面口紅的銷售記錄。
如今的秦風在內務府與三位皇商的眼中就是一顆搖錢樹,他一走,他們的心都空了。
開完全,對完賬,平時最冷淡的咸威寧都忍不住攬住秦風的肩膀,這人就是活脫脫的寶藏,有了他,以後還愁賺不到銀子嗎?
沈海看著態度不同以往的咸威寧,心中嗤笑了一聲,想當初對秦風最防備的就是他了。
如今態度卻最熱切,看得人心裡怪怪地,多少有些不屑,但細想下來他們何嘗不是一樣的人,都是攀炎附近為利所往,骨子裡一個德行。
秦風有些疲累,精神頭不如以前,加上黑了一些,皮相的優越度都減少不少,瑞王爺看在眼中,說道:「聽聞你前陣子去西南收地,真準備去做農莊了?」
「收了四個莊子,莊子有地還有果園,那邊的地價低,莊子便宜,最大的弊端是交通不便。」秦風說道:「下官倒是有點妄想,試圖把種植搞起來,在西南下官就是這個了。」
秦風豎起大拇指,自嘲道:「比起已經有的富庶之地,下官再去鬥不過地頭蛇,當不成處植大戶,但在西南就不一樣了,蠻地,不開化,種植都快沒人了。」
「嘖,你這是準備走偏門?」想到秦風成為皇商後也不與他們搶生意,而是獨闢蹊徑,如今突然跑去西南買地也在情理之中,反正符合他不按規矩出牌的性子,沈海理解。
秦風說道:「許是隋城能賺錢的空間越來越小了,很多買賣都能走到瓶頸,對了,就是做著做著就發現不好做,做不動,或是遇到這樣那樣的情況。」
都是干買賣的,那三位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一時間不由得沉默,但像秦海這樣去蠻地開荒還是少見,眾人正準備散了,那瑞王爺適時地叫住他:「秦風留下,陛下要見你。」
秦風心裡一咯噔,該來的還是要來。
陛下召見前女婿,三位皇商識趣地先出了宮,在過去的路上,瑞王爺才曉得秦風前陣子和那位紫吾衛統領過了招,還寫信參了對方一本。
「你小子可真行,那紫吾衛除了吃陛下的虧可就沒吃過別人的虧。」瑞王爺笑道:「你也是就是仗著陛下欠著你人情,義賣可是好好地討好了陛下一把,才敢這麼放肆。」
「此言差矣,陛下是覺著下官本就是冤的,誰平白無故被人當賊一樣防著能開心?」秦風說道:「不知陛下為何要召見下官?」
「這個本王就不知曉了,只是今日散朝時陛下提了一嘴,他可是知道今日是皇商到內務府的日子,許是想到了你,隨口問了一句你是否歸來,本王只好如實回答。」
這一答,便有了這會兒的召見,秦風乾笑兩聲,順其自然就好。
待到了御書房,那洪公公一見著他就眉開眼笑,秦風忙湊過去說了幾句討喜的話,順勢又塞了些好處過去,兩人不是第一回交鋒,配合得可是默契,秦風轉身時擋住了瑞王的視線。
洪公公投桃報李,壓著聲音說道:「左大人和袁統領在裡面。」
三大巨頭獨缺蒙天奇,秦風的手指捏了捏,和瑞王爺一前一後地步入御書房,剛一進去就感受到兩束灼人的目光,何為修羅場,此時便是了吧。
一個是不折不扣的對頭,卻要被迫與他虛以委蛇,偏這人還是條毒蛇,隨時能反咬他。
另一個卻更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