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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匯合後一路北上,由甘肅進入新疆,在進入羅布泊的最後一站若羌我們見到了張國華隊伍的其他人,除了張國華和鳥人阿傑外,隊伍中還有一個我熟悉的身影——張素如,我沒想到張國華竟然是她的二叔,而且這次行動,名義上是科考院組織進行的一次綜合科學考察任務。
一行人在若羌待了兩天,在第三天的早晨才乘車前往目的地,清一色的吉普牧馬人越野車,聽說是張國華為了考察任務,專門從國外買進的。
車隊從若羌出發,臨近下午的時候才駛離公路,進入一望無際的鹽鹼荒漠地,同車的張素如顯然對此次的考察充滿期待,一路上幾乎都是趴著車窗左拍拍右瞧瞧,一副不亦樂乎的樣子。
「關大老闆,你不去古董店當老闆,跑這兒幹嘛」張素如見一路睡覺的我醒來後,問道:「難不成你兩是傳說中的民間專家」說完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我揉揉朦朧的睡眼,瞅了一眼外面空曠的荒漠,初夏的太陽此時此地顯得格位毒辣,整個越野車裡曬得跟溫鵬一般,我搖下車窗喝了口水後,才對著張素如微微一笑,也不說話,繼續將目光投向遠處的荒漠。
要說民間專家,本算不算的上還另有一說,就我和司馬的水平,估計八竿子也摸不著,但參加這次考察任務,我是被趕鴨子上架,拿來充當人數的,說白了,就是本的附帶品。
車隊行進了一天一夜後,沿著孔雀河古河道一路北上,因為當時有過科考隊考察過樓蘭古城,也有詳細的路線圖,所以這一路也沒出別的岔子,車隊晃晃悠悠的又行進了半天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我看著車隊都停了下來,也跟著下去撒泡尿,順帶著透透空氣,這時和張國華同乘一輛車的本從前面走了過來,上了我坐的那輛車,張素如被人安排到前面的車上,隨即連同我坐的車,還有另外的三輛車駛離了車隊,繼續沿著孔雀河古河道前行。
剩餘的車則往古河道南岸駛去,因為當時停車的位置離樓蘭古城還有一小段距離,所以我並未有幸親眼看到這個千年前的古城遺蹟。
「笨笨,張老頭葫蘆子賣的什麼藥,怎麼還分開走了」坐在前排的司馬從車座位中間探出腦袋,問坐在我身旁的本說道:「我們這是要去那兒」
「太陽神墓」
樓蘭王國的範圍東起古陽關附近,西至尼雅古城,南至阿爾金山,北至哈密,但在當時,對這個古老國家的發掘,只限於孔雀河南岸的樓蘭古國都城,對於古國其他的遺蹟,因為幾乎都是處於塔克拉瑪干沙漠中,很大一部分都被黃沙淹沒,考察發掘難度堪比大海撈針。
脫離大部隊後,我們又行進了兩天,起初的鹽鹼地已被漫漫黃沙代替,就連梭梭草都沒了蹤跡,放眼望去,除了熱辣火毒高掛在天空的太陽,剩下的就只有一望無際的黃沙萬里。
塔克拉瑪干沙漠作為中國最大的沙漠,同時亦是世界第二大流動沙漠,千百年來被稱為人類的禁區,自然不是沒有道理的,在當天傍晚時分,我們就體驗了一回沙塵暴。
原本臨近傍晚的時分,車隊打算搭營起灶,但就在這時,張國華找的當地嚮導,一個黑瘦的維族老頭,別人都叫他阿不拉,這人死活不願意就地休整,說今晚不論如何都得找個避風的地方,不然這點人全都得葬身沙塵暴。
看著大漠落日餘輝,被映紅的萬里黃沙,不僅讓人想起那句很出名的詩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映入眼帘的這幅悽美壯麗的景色,實在是讓人難以聯想到沙塵暴。
鳥人阿傑此刻的想法估計和我差不多,對於阿不拉的說辭嗤之以鼻,依舊下令讓手下搭營起灶,阿不拉見沒人搭理他,跪在一旁,有時磕頭又是叩拜的。
阿不拉嘴裡嘮嘮叨叨的說著聽不懂的話語,我見他一臉嚴肅鄭重的樣子,在這種地方,這種場合下,我不相信這老頭會拿我們開刷,這對他並沒有好處。
阿傑能在張國華手下混,也不是沒有見識,看著阿不拉的這一處,於是讓其他人抓緊造飯,放棄了搭營休息的念頭。
吃過晚飯後,車隊在一片抱怨聲中繼續前進,直到夜裡兩點都時
109沙塵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