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一點輕微的響動傳到琉璃和烈櫟墨的耳中。琉璃迅速的調整了外漏的情緒,循聲望去,牽了一下嘴角,揚聲喊道:「風吟妹妹,你等了這麼久了,不覺得冷嗎?」
烈櫟墨:「……」
烈風吟:「……」
烈風吟扁著嘴兒,一臉委屈的從暗處走了出來,對著琉璃狂點頭,「冷,怎麼能不冷呢?」
可是,能怎麼辦呢?她親娘不讓她呆在花廳,而她又不想走,可不就只能躲在在惠蘭院外等著琉璃和墨哥哥出來了嗎?
琉璃沒好氣的瞅了烈風吟一眼,「既然知道冷,怎麼不直接去墨居等著?」
「我……」
烈風吟立即沒了脾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總不能說,她等在這裡,是因為擔憂她和墨哥哥吧?要知道,這麼說了之後,被追問有什麼好擔憂的?那她又該怎麼回答呢?
有些事情,她一直當作視而不見,只是不想去破壞那一份她自我感覺的良好。她真的害怕一旦去戳破了,那她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她自私了。
所以,她一直以來對與她的墨哥哥心存著一份隱秘的愧疚。
琉璃見烈風吟沒有說話,有些可憐巴巴的站在那裡,小臉凍的通紅通紅的,心下一軟。無聲的嘆息了一聲,罷了,風吟是風吟,風悅詩是風悅詩,她不能等同看待。
這般一想之後,琉璃當即道:「好了,既然你等到我們了,那就隨我們一起回墨居吧!」
「好啊,好啊!」
烈風吟忙不失迭的狂點頭,小臉之上滿是驚喜。只是你若細看,定然能從的眼底看到一抹隱憂之色……
烈櫟墨淡然的望著她們,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跟著她們的身後。
琉璃自然的牽起烈風吟有些微冷的小手,一邊用內力為她暖手,一邊狀似無意的問道:「風吟,你好些日子沒來找我玩了吧!?」
「嗯!」烈風吟感受到手中傳來的溫度,鼻尖有些發酸,「娘說,你和墨哥哥新婚燕爾,不讓我去打擾你們。所以,我才忍著沒去找你玩兒……」
聽言,琉璃淡然一笑,「所以,你才趁著年三十的空,直接跑來了惠蘭院?」
「嗯!」烈風吟撅著嘴,小臉上寫滿了不滿,「原以為,你嫁給了墨哥哥,我找你玩便方便了。沒曾想,還不如以前那般打著掩護見面跑到外面玩來的痛快呢!」
聽著烈風吟的抱怨,琉璃又是一笑,「是啊。原以為,我嫁到護國公府來,就沒有那麼多的糟心事兒了。加上又你在,少不得會熱鬧。可是,其結果你就算沒有看到,也應該有所耳聞!」
聽著琉璃的這話,烈風吟的腳步頓了下來,抬眸擔憂的看著琉璃,「琉璃姐姐,你剛嫁到護國公府來,墨居又是府內人人都看著的地兒,你那裡若是有個什麼事兒的話,免不了讓那些討厭的人看了笑話。要我看,艾葉姐姐是你身邊的得力助手,犯了錯懲罰一下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