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格看著挺正常,還像模像樣的給人看病,但其實整個人都反映遲鈍了,被他揪著領子拽起來之後,還挺無辜的說道:「我不歧視任何病人。」
那男人方才白的臉色現在都漲紅了一片,眼看著周圍的人又退了一步,舉起拳頭就要揍下去。
向安格總算是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只是他這會兒身體麻木著,只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即將到來的疼痛卻沒來,等他睜開眼睛,就瞧見一隻手直接將那男人架住,三倆下就把他的衣服解放出來。
謝東明顯是練家子,眼前男人這樣的三五個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雖然不知道向安格說的準不準,他心底到底是有些顧忌,所以只把他甩開,淡淡說道:「與其在這裡發火,不如去檢查一下。」
只可惜那男人已經被憤怒和恐懼燒昏了頭腦,他往常濫交的很,前段時間身體是出過一些問題,在向安格說出自己懷疑的時候,他其實也開始懷疑自己。原本只是看這醫生長得好想要勾搭一下,誰知道將自己砸了進來,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猛地吼了一聲,居然拿起旁邊的酒瓶子一砸,朝著自己身上就來了一下。
這下可好,周圍的一圈人都嚇得大叫起來,紛紛朝著外頭逃出去,生怕這個受到刺激的男人對他們下手,一時間酒吧裡頭亂成了一團,甚至在門口的地方還發生了踩踏事件,幸好這個時間點還不算晚,這兒的人也不算太多,所以才沒有踩出個人命來。
謝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顯然沒想到眼前的男人這麼不理智,再一看身後的向安格還是傻乎乎的,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一副迷迷瞪瞪的模樣,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索性一把將人推到杜子誠身邊:「好好看著他。」
杜子誠挑了挑眉頭,將向安格拉到身後,還說道:「你玩真的?」
謝東撇了撇嘴,他也怕啊,但心上人在面前,總不能慫的不顧他逃走吧,真要那麼做的話,他就不是謝東了。
說話的功夫,那男人已經大吼大叫的衝過來,別看他平時身手不眨地,但為了約炮方便,身上的肌肉倒是練得不錯,這會兒爆發起來,又有著一個沾著血的玻璃瓶子作為利器,居然將謝東為難住了,兩個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旁邊的尖叫聲鬧得向安格頭痛欲裂,醉酒的後遺症一塊兒上來了,他還扒著杜子誠的手臂說道:「別喊了,都別喊了,我頭疼。」
杜子誠臉色也不好看,一把拽著這位祖宗,沒好氣的說道:「你頭疼,我才頭疼,早知道就不該帶你來。」
杜子誠是真的後悔了,他怎麼知道他們好端端的喝酒還能鬧出這事兒,早知道的話,他肯定會攔著向安格一些,不忙著看熱鬧啊。那啥病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要是真的被傷著碰著,那他的罪過可不大了去了。
正當杜子誠心急如焚的時候,門口恰巧走進來一人,雖然那人臉色陰沉,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他還是跟見到救星似的,連忙喊道:「這兒這兒呢。」
公子晉一眼掃過來就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臉色又是一沉,卻還是伸出援手。
那邊謝東心有忌諱才被纏鬥了那麼久,誰知道忽然來了一人,看著分明沒有他自己人高馬大,但動作卻靈活的很,三倆下就把人直接給掄到了地上,那力道可不一般,那人倒下之後就沒能站起來,直接躺在那邊連個□□都沒發出來。
杜子誠一看暗道不好,連忙問了一句:「別把人打死了吧。」
他以前知道公子晉挺恐怖,但不知道這人身手這麼好,下手這麼狠,不免擔心起自己的小命來。
誰知道他這話沒刺激到公子晉,倒是刺激到向安格了,一聽死不死的,這人就精神起來,十分專業的要過去給人做急救,杜子誠正要把人拉住,那邊公子晉大手一攬,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向安格怎麼樣也得有一百好幾十斤吧,他抱著就跟抱著一隻小貓咪似的,輕鬆的可以可以。
謝東見狀臉色一冷,感情他出了半天力氣,人家正主兒來了!看了一眼公子晉,他算是明白為什麼方才杜子誠那樣說了,公子晉往那兒一站,氣勢就把大部分人壓下去。
謝東越看公子晉越覺得眼熟,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勾,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這樣就要把人帶走,你也不問問他樂不樂意。」
98.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