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過年,空氣里都洋溢著一股子喜慶氣息。
雖然大家都在說現在的年越來越沒有年味兒了,可每到年前的時候,還是要準備團圓飯的食材、鞭炮、春聯。
這是靈魂里的記憶,流傳了千百年,改不掉的。
馬修德對天河那面的情況也沒關注太久,那一兩個零星病例對一名老醫務工作者來講根本不算什麼。沒幾天,他就把這事兒給忘的一乾二淨。
最近總是有一個念頭在馬修德的腦海里迴蕩——吳老師到底能不能年前趕回來。
大家都很積極的參加排練,要是吳老師趕不上的話,那的確很讓人遺憾。
靈魂人物不在,做的這一切還有意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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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說意義的話肯定是有的,但馬修德就是想吳冕能回來,一起參加,甚至他想過很多次吳老師唱歌跑調的事兒。
那是一種怎樣的歡快呢?估計下面的姑娘們眼睛裡閃著星星,不管吳老師再怎麼跑調她們都聽不出來,還要開心鼓掌。
經過幾次談話,說了郭儒明郭導幫忙借來一個交響樂團的事兒。最後大家決定設立了一個壓軸曲目,保衛黃河這首歌由大家一起唱。
這一日,馬修德日常在劍協醫院裡巡視。
雖然患者不多,要麼是有錢的富商大賈來求醫問藥,要麼是公益治療的先心病患者,整體氣氛融洽到馬修德感覺這裡不是醫院。
可是他依舊像是巡視自己領地一樣,想要早觀察、早診斷、早治療,把一切不和諧因素都扼殺在萌芽之中。
手機響起,是薛春和院長打來的電話。
「薛院。」
「馬院,陶老闆剛打了個電話,說南方有家上市公司的老闆來滑雪,不小心崴了腳。」薛春和的言語很輕鬆,「救援直升機剛接到人,你聯繫一下咱們骨科,一會人到了看一眼情況。」
「好。」
「具體聯繫電話我發到你微信里。」
掛斷電話後,馬修德笑了。上市公司的老闆,自己再二院的時候很少見到,可在劍協醫院就很平常。
估計薛院長的意思是找洛朗·布蘭克醫生看一眼。
最近吳老師不在,但陶若和劍協醫院的聯繫卻更多了幾分,不管是從前的程雲海還是這位不知名的上市公司老闆,都很熟絡的一個電話打過來。
這樣挺好,事情也不大。就算是真有骨折的話,洛朗·布蘭克醫生的名頭、技術足夠,不存在任何問題。
微信提示音響起,薛春和把資料發過來,患者是國內a股上市的一家手遊公司三七互娛的老闆李逸飛。
撥打電話,聯繫上患者,那面的聲音聽起來相當聒噪,馬修德考慮應該是直升飛機的噪音。
找到洛朗·布蘭克醫生,馬修德又叫了兩個護士、找了兩名護工,推著平車帶著各種搶救的物品來到新建的五院等候。
五院已經基本建設完畢,年後就能投入使用。
大廳的燈沒開,陽光照進來,大理石地板反射著溫暖柔和的光芒,讓人心生喜悅。
光從裝修上看就要比狹窄逼仄的二院強很多。
等了半個小時,一陣轟鳴聲傳來,直升飛機落在五院的停機坪上。
直升飛機上的患者看起來三十多歲,但有少白頭。
把人送到平車上,離開直升機音噪範圍,馬修德才覺得好了很多,耳朵都要被震聾,坐直升機真心不是什麼好事。
「李老闆,您是怎麼受的傷?」馬修德一邊走一邊問道。
「帶著家裡人來雪鄉滑雪,一不小心把腳崴了,我覺得沒什麼事兒,家裡人緊張,非要我看看。」李逸飛躺在平車上說道。
或許是因為真的沒什麼事情,他看起來很平靜,只是躺著和人說話有些不習慣,略有侷促。
「咱們先去急診處置室看看情況,做兩樣檢查。」馬修德迎著寒風笑道,「別擔心,這位是洛朗·布蘭克醫生,來自法國克雷泰伊亨利-蒙多而醫院,是全球骨科的頂級專家。」
「不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