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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彥似乎也認識康康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李修傑道:「你們過去幫忙吧,唉。」說完陳彥微微搖搖頭落寞的往前走去,急診的醫生、護士也都如陳彥一般無奈的看了一眼搶救室然後邁步往前走繼續查房。
大家嚴肅而沉重的面孔讓李修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雖然剛來並不知道那個叫康康的孩子與急診科醫生、護士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但他看得出來康康的病很重,重到大家都束手無策的地步,所以他們才會有那麼嚴肅而沉重的表情。
醫生、護士從他們選擇這個職業的那一天開始就註定他們此生將於生死相伴,剛剛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幼小生命固然會讓他們露出欣喜的笑容,可面對瀕死的絕症患者時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誰又能體會得到?
患者的生跟死有時候只有一步之遙,如果可以選擇所有的醫生、護士都會選擇生,讓患者活下去,不管患者或者他的家屬多麼難纏,哪怕他們打罵過醫生、護士,他們也希望他能活下去,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醫生、護士不是冷血動物,他們是活生生的人,有感情的人,人心本善,不管是出於良知,還是職業操守他們都希望患者能活下去。
可有些患者不是醫生、護士希望他們活下去他們就能活下去的,醫生、護士是人,不是神,很多時候他們會束手無策,能做的就是祈禱,這是醫療執業者最大的無奈,每當看到一條生命從自己眼前消逝的時候誰又能體會他們的心情?
誰能明白當時的他們是多麼的無助與無奈?宣布患者死亡的那一刻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空了,昨天查房的時候還跟這名患者閒聊了幾句,可今天他卻靜靜的躺在那身體越來越冷,聽到的不是他的話語,而是家屬的哀鳴。
醫生、護士干久了會麻木,對生死的麻木,可每一個醫生、護士又不想變得麻木,他們不想讓患者與家屬認為他們是冷血動物,可以淡然的漠視一條生命消逝,所以有些時候他們會選擇逃避,就像今天一樣。
大家明知道康康的病誰都沒辦法,但卻不想過來看他或許是最後一眼,不是他們冷漠,是他們不想看到康康死在自己面前,這個孩子跟急診科有著太多、太多的故事,從主任陳彥到一個普通的護士都認識康康,康康也認識他們,他們想救他,可卻無能為力,能做的就是逃避了,然後祈求老天爺可憐、可憐他,讓他能繼續活下去。
李修傑身邊的高帥、林潤清、趙楠楠、張歡體會不到此時陳彥這些人的心情是有多沉重、糾結,因為他們是新丁,是菜鳥,但李修傑卻能體會他們的心情。
呼出一口氣李修傑邁步跑進了搶救室,呂文麗跟幾個護士拉住了要進去的康康媽媽,在外邊安慰這個可憐的女人。
李修傑進去的時候康康突然大口、大口的吐血,謝詩夢喊道:「三腔兩囊管。」
李修傑從護士手裡接過三腔兩囊管順手還拿過喉鏡,他來到康康頭頂的地方對高帥等人喊道:「過來按住他。」
高帥等人此時臉上有迷茫,他們沒見過搶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但臉上更多的是緊張的表情,好在有李修傑的指揮,幾個人邁步過來按住了康康。
李修傑用手讓康康頭往後仰,捏開他的嘴把喉鏡下了進去,在喉鏡的冷光源照射下他很快把三腔兩囊管下了進去,打好氣囊好道:「這孩子什麼病?」
謝詩夢對李修傑一個實習生會下三腔兩囊管的事已經沒了驚奇了,他連膕動脈搭橋術都會,會下個三腔兩囊管很奇怪嗎?
謝詩夢是見怪不怪了,可第一次看到李修傑搶救病人的情景卻深深震撼了高帥、林潤清、張歡,此時在他們看來李修傑根本就不是實習生,而是一名有著豐富臨床經驗的高年資醫生。
謝詩夢臉色沉重的說出幾個英文單詞:「CRF!」
高帥是個不學無數的貨,玩遊戲他一個頂倆,可自己所學的專業還是算了吧,他抓抓頭小聲道:「什麼叫CRF?」
張歡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小聲道:「你連慢性腎衰竭的簡稱都不知道?你大學怎麼上的?」
高帥撇撇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