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曹操,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雲生來的了解,而雲生在陳登臨走之前特意向他說了一些。
這讓陳登能夠更容易做出判斷,乃至於擊敗曹操!
在有限的資源里,怎樣才能擊敗呢?
疑惑、不解都寫在眾人的臉上,除了陶謙、田楷還有劉備。
陳登轉身看了不解的眾人一眼,然後對陶謙說道:「以我們目前的兵力守城是輕而易舉的,但要打敗曹軍實在是困難非常。當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之前,我並不建議放棄堅城優勢直接出城與曹軍作戰。」
在決定說出這番話之前,陳登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依他看來,兵力的差距是致命的,就如八十人對上六十五人時,那差距並不會讓人感覺有多大,但是當這兩個數字分別乘以一千以後,你就會發現這一萬五千的差距是多麼的巨大。
這就像練體育的人一樣,只要多上零點零零一秒就能破記錄,但這零點零零一秒的差距在他們看來是難以逾越的,無比艱難。
當然了,對一場戰爭來說雙方的兵力並不能決定勝利。不然以我們國家十四多億人口,豈不是無敵了?
而能夠彌補兵力差距的辦法是有很多的,比如說依靠外物也就是兵器防具等物,還有就是神秘的陣法。
當然了,對於謀士來說一條好的計謀就是決定一場戰爭勝負的關鍵。
計謀這個東西吧,一個比較燒腦子,一個是很吃經驗的,不是說隨隨便便想出來一個就行的,這需要在謀士的腦海中不停的演練,不停的查缺補漏,至少得將勝率提高到五~七成才算的上是真正的計謀。
謀士的則任就是不停的查缺補漏,提高計謀的成功率。
那些頂級的謀士他們都是擁有著敏銳的大局觀,甚至於在內政上也是一把好手。
雲生則是那種全能型謀士,這類的謀士要想成為頂級是非常困難的。而陳登則比較簡單,他只不過是在內政上也是一把好手。
這也是致使陳登做出先堅守城池的一個原因,他的心中擁有這種傾向。
這守城,肯定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畢竟沒人願意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整天躲著。
但依靠對陳登的信任,陶謙選擇了這個建議。
先堅守,再伺機而動。
陶謙看了看其他人的神情,對陳登點頭道:「確實。對我們來說,城牆堅壁是非常好的一個優勢,放棄這個優勢出城與兵力更多的曹軍繼續作戰,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不管如何,城牆之利是不可捨去的。
這個道理,在場的眾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反對。
不反對並不代表認同,曹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只見他突然站出來,對著陳登問道:「既然如此,不知陳別駕對如何守城有什麼建議嗎?」
陶謙坐在其上,皺了皺眉頭,看著陳登沒有說話。
陳登對曹豹的突然發問有點意外,畢竟都是熟識,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不好不回答,不然被人認為性格傲慢無禮,那就不好解釋了。
對陳登的守城建議,不管是在場的田楷,還是劉備都挺感興趣的。其餘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就如之前所說的,曹軍此時的氣勢必是一往如前,我們目前最好採取嚴防死守,不然」
這說與不說有什麼兩樣?曹豹作勢欲再語,幸好陶謙急忙先出了聲,「就依陳別駕說的辦。曹豹你去準備準備守城的各個事宜。」
曹豹轉頭看了下陶謙,然後不甘的抱拳告退。
看著曹豹消失的背影,陳登愣了愣神。
田楷微睜雙眸,若有所思的來回看了眼陳登和曹豹二人,然後愣了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著有些沉寂的場面,劉備輕輕碰了碰田楷的手臂,輕聲問道:「田兄,我們要與徐州軍一起守城嗎?」
回過神來的田楷,疑惑的轉頭看向劉備,「什麼?」
劉備詫異的又重新說了一遍,「我們需要和徐州軍一起守城嗎?」
田楷想都沒想,就擺了擺手,「既然是守城,那麼沒有我們徐州軍也是沒問題的。」
劉備點頭應了下,正打算繼續問問,陶謙就起身對眾人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