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長公主頓時氣的差點當場昏過去。
她憤怒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寧遠山,同樣帶著怒氣的兒子,昭陽長公主還是第一次看到兒子這樣毫無顧忌的頂撞自己。
即便當初她寫下休書,離開國公府的那一天,這個兒子都不曾如此的咄咄逼人,如今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做到這步田地,果真是長了本事了!
昭陽長公主怒極反笑,指著寧遠山說道,:「好,真是個好的,為了你一個女子,竟然忤逆起本宮這個母親來了!」
「既然,你不聽本宮的話,本宮也懶得你這些破事兒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橫豎這是你自己選的,只盼著你不要後悔罷了!」昭陽長公主說完,對著齊氏說,:「你跟著本宮回公主府,你若是樂意留下,本宮也不逼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齊氏一聽,心中十分的為難,她是真不想留下,但是為了兒子和兒媳婦,她又放不下心,雖然齊氏自己老是給兒子和媳婦尋麻煩,但是真到了關鍵時刻,她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昭陽長公主顯然看出了齊氏的顧慮,趙可言如今還懷著身孕,只怕會更礙著昌平公主的眼,齊氏若是不留下,趙可言對上昌平公主,只怕也落不下好。
縱使趙可言智商夠硬,可畢竟是晚輩,加上公主是君,還有個糊塗公爹,留在這裡,還真是個麻煩。
昭陽長公主微微挑眉,向著趙可言說道,:「煜哥兒媳婦,你也到長公主府陪本宮一段時間吧,本宮這些日子一直惦記著你呢!」
趙可言不是個傻的,自然清楚昭陽長公主的意思,忙起身行禮道,:「多謝長公主抬愛,孫媳遵命!」
寧遠山被昭陽長公主弄了一個大沒臉,卻也不敢在強辯,因為他也看出母親似乎很生氣,縱使寧遠山想維護昌平公主,也不敢太悖逆自己的母親。
「齊氏,你和煜哥兒媳婦去收拾一下,立馬跟著本宮走!」昭陽長公主果斷的下令!
齊氏和趙可言忙點頭,然後各自會房間去收拾東西了。
傾城和寧芷蘭還是一直都站在昭陽長公主身邊。
昌平公主此刻一直伏在寧遠山懷裡,再也不肯出來,也不看其他人一眼。
昭陽長公主看著這一幕,格外的刺眼,冷哼了一聲,直接轉身離開了。
傾城沒有急著走,卻靜靜的說道,:「昌平公主,傾城有句忠告要告訴您,若要人不知除非,公主您好自為之吧。」說完,也沒有再猶豫,直接離開了。
而昌平公主在聽到傾城的這句話之時,後背很明顯的劇烈顫抖了一下。
寧芷蘭是跟在傾城身後走的,她有些不明白傾城的話是個什麼意思,於是問道,:「傾城,你和昌平公主說的話,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傾城站定,看著寧芷蘭,問道,:「今天的事情還不夠明顯嗎?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看出來一切都是昌平公主的陰謀,大舅母不過是枉擔了罪名罷了!」
寧芷蘭說道,:「這個我自然是看出來了,難道你的意思就是再說這件事嗎?」
傾城翻翻白眼,:「難不成你以為呢?」
寧芷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傾城其實也只是警告一下昌平公主,讓她不要再這般囂張罷了。
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意思。
眾人都離開了,房間內只剩下昌平公主和寧遠山,還有就是昌平公主的貼身侍女。
寧遠山依舊抱著昌平公主,柔聲安慰道,:「昌平,人都走了,你不用在害怕了,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昌平公主此刻也是心神不定,她實在吃不准傾城走之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自己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被這個死丫頭得知了嗎?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如此慌亂的心境,聽到寧遠山的安慰,覺得格外的心安,她鼻子發酸,抽噎道,:「你為什麼要對本宮這麼好,你不覺得和本宮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女子在一起,很丟人嗎?」
寧遠山淡淡一笑,那笑容格外的溫默,其實寧遠山的相貌和昭陽長公主也十分肖似,雖然是四十歲的人了,也依舊風采不減!
雖然比不過鳳吟謙,但也稱得上十分優秀。
「昌平,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