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李老頭的校長光環狠狠的戲耍了一番『驕傲』的教務處主任孫恆,看到孫恆滿頭大汗的出了李老頭的辦公室,王文遠心裡有點小嗨皮,小興奮,還有點小小的成就感,雖然這個孫恆孫主任只是個副的,不過能踩這樣的人還是很快樂的,誰小的時候沒幻想過把教務處的主人暴打一頓?
等孫恆走了以後,李老頭開始吧啦吧啦的教訓起了王文遠,王文遠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哼哼唧唧的認了一番錯之後,又拽著李老頭擺起了車馬炮。
今兒下棋王文遠沒再耍賴,正兒八經的跟李老頭擺平車馬一頓猛殺,只不過走棋的速度非常快。
下快棋有好處也有壞處,所以王文遠和李老頭兩人互有勝負,不過畢竟李老頭上了年紀了,勝負上還是王文遠勝多一些。
兩人一直下到11點多,王文遠這才告辭了李老頭回家吃中午飯,走出李老頭的辦公室,王文遠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校門口,等著自己三姐放學。
王文遠等的不僅僅是三姐,還有那個想見卻又害怕見到的程小玲,老媽今天送他上學的路上跟三姐說了,今兒程叔又要出車,乾媽那邊因為要盤點零件庫的庫存所以中午沒工夫回家給小玲做飯,讓王小靜帶著程小玲來家裡吃飯。
靠在學校大門口的立柱上,一隻腳曲起向後同樣蹬在身後的立柱上,王文遠的這個造型,在這個時代是非常招人煩的,畢竟像極了那些社會上來勒索小盆友的小混混們。
路過學校門口的行人看見王文遠這個樣子,眼裡滿是厭惡,王文遠絲毫不在乎這些行人把他當成壞孩子,雖然他重生了,雖然他想改變他的這一世,可他的內心世界不可能隨著他的重生而一瞬間就完全轉變過來,他的世界觀本質上說依舊是原來的那個世界觀。
11點半,放學的鈴聲準時響起,寂靜的校園一下子變成了菜市場,歡呼聲、打鬧聲、嬉笑聲瞬間響徹整個校園。
就在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時候,七八個帶著紅領巾,胳膊上帶著幾道槓的小盆友迅速的占領了校門口。
風紀隊啊,王文遠腦子裡一瞬間浮現出了這幾個字,太懷念了,看著其中一個人居然帶著三道槓的小牌牌,這可是少先隊員大隊長才有資格佩戴的東東,王文遠小的時候沒少眼饞這些帶著幾道槓的小盆宇。
就在王文遠懷念的時候,忽然見三道槓的少年來到王文遠面前,打了個少先隊的隊禮。
王文遠頓時一愣,這小子麼意思,居然跟我打敬禮?
心底的疑惑剛起,就見那少年道:「你好同學,請問你是哪個學校的同學?」
「唉?這什麼意思?」王文遠心裡奇怪的想著,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這小子八成以為自己是外校的,所以才禮節性的給自己打了個少先隊的隊禮。
王文遠的惡作劇之心頓時飛起,他小的時候可是最怕這些帶著幾道槓小牌牌的傢伙們,這尼瑪重生了,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了。
「不是,我是本校的!」
那位少先隊大隊長一聽王文遠的話,臉色立刻變了,語氣也跟著變了:「你是哪個班級,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還有你為什麼不注意儀表,你領口的扣子為什麼不扣上,你的白襯衣為什麼不扎在褲子裡。」
王文遠一聽頓時樂了,尼瑪真是懷念啊,不過心裡樂臉上卻沒樂,而是甩出一個不屑的表情道:「我哪個班級關你屁事兒?我怎麼穿衣服要你來教?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你!」少先隊大隊長被王文遠的弄的一愣,隨之惱怒不已,他已經上五年級了,而且還是少先隊的大隊長,平時還沒有哪個同學敢這麼跟他說話,更何況眼前這個傢伙明顯是低年級的。
「你怎麼說話的,作為一個少先隊隊員……」
大隊長同學還沒說完,就見王文遠一擺手道:「我怎麼說話關你什麼事兒?別跟我扯什麼少先隊員,老子還不是少先隊員,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到門口去站崗去吧,別來煩老子!」
「你,你是哪個班級的,你叫什麼名字,我要給你們班扣分!」
大隊長同學見王文遠壓根不怕他,於是祭出了大殺器,扣分!
如果是普通的同學聽了扣分絕對會怕的要死,畢竟扣的這個分數可是班級的分,這個分數每星期都會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