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白脂想到這裡,一陣心驚。
對一直跟隨劉瑜在西北,對京城的事情,了解的並不多。
而事實上她是甲字輩的暗衛,除了主子的安全,別的事情從不插手,所以對京城越國公府的情況並不了解。
姑娘現在的身份,知道的人,除了自家將軍,也只有燕老太爺和燕家的幾位少爺,而這位徐公子若真是越國公世子,郡主的未婚夫婿,現在知道了郡主的身份,會不會對郡主不利?
白脂攔住大牛,又擋在雲朝面前,回頭看了雲朝一眼。
雲朝被她看的一驚。
哪怕雲朝自己不肯承認,其實她也很清楚自己是個特別敏感的人,因為自己特殊的來歷,她對人充滿防備,所以雖然白脂只是看了她一眼,可她卻敏銳的感受到了白脂眼中的危險示警。
雲朝抿了一下嘴。
被白脂攔下的大牛氣道:「白脂,你攔我幹嘛?我得教訓教訓這小子。就說小白臉沒好東西,你聽她剛和我朝妹妹都說啥了?」
白脂勸道:「雲中少爺,這位公子是我家老太爺的貴客,且他有位杏林高手的朋友,我們老太爺的身體,還指著這位公子幫著調養呢,您要是把人打了,豈不是得罪人?我們還要去鐵匠鋪里不是?快走吧,別耽擱了時間。」
大牛瞪了徐萇楚一眼,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跳上驢車後,才對雲朝低聲道:「朝妹妹,別理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雲朝笑著安撫了他一下,才對徐萇楚道:「徐公子,我和族兄還有事忙,就不與徐公子多說了,再會。」
白脂突然之間的滿身防備,當然沒有逃過徐萇楚的眼,聞言,也只是笑道:「燕姑娘請便,改日登門,還望燕姑娘……能善待一下,在下的胃。」
雲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