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一行人到了山腳,就見玉靈和翡翠已經待在那裡,玉靈看到他們四人下山,高興的揮著手,再看到雲暢背只一隻野豬,而另兩位也抬著野豬,雲朝身上背著四人的弓箭,激動的跑上前去:「老天爺喲,你們竟然獵了兩頭野豬九叔上了多少回山,也不過獵過一頭野豬罷了。這下有口福了。」
翡翠卻是一臉緊張的上前拉著雲朝仔細察看,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若早知道他們竟然會遇上野豬,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撇下雲朝的:「姑娘,你有沒有傷著」
雲朝擺手笑道:「一點兒事都沒有,我不過遠遠的射了一箭罷了。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下山了哥哥他們呢還沒回來」
玉靈高興了一回,待雲暢和王四崇陳嘉茗把兩隻野豬放到地上,她圍著轉了幾圈,才道:「對了朝姐姐,暢兒,你們知道我和翡翠姐姐在山裡發現什麼了嗎」
她和翡翠原是看到有野兔子,這才悄悄跟上去,本來想捉幾隻活的,玉瑤姐現在養了不少只兔子,都是平時雲朝上山慢慢捕回來的,不想,跟著兔子,竟然遇到一大片的金鈴子,把玉靈給高興壞了。
只可惜這會兒金鈴子還沒到成熟的季節,才落了花結果罷了。
雲朝見她高興成這樣,好奇道:「遇上了什麼看把你高興的。」
「我和翡翠姐去追兔子,結果遇上了一大片金鈴子,還有一片枸杞,枸杞子長的特別好,結了好多果子,我瞧著那一片足有半畝地大小呢,這還罷了,那片金鈴子,比枸杞還多。那邊的樹因著金鈴了,竟多未長成,都是細細小小的,等到仲夏時,至少得收個上千斤的金鈴子回來。我和翡翠姐姐想告訴你這個好消息,這才早早兒就下了山。」
枸杞可以入藥,是個好東西,到時候可以收了曬乾拿到藥鋪里賣去,也是筆收入。
那金鈴子卻賣不了幾個錢,這東西鄉間四處可見,但也只是蘆葦盪里河邊,這些地兒常見,有些人家裡也會長些,成片的卻幾乎沒有。這東西又叫癩葡萄,成熟果殼金黃,裡頭果饢卻是艷紅,極是甜美,不過也有人覺得味兒有些怪,並不喜歡吃。
雲朝笑著點了點阿靈的額頭:「饞嘴丫頭,難怪開心成這樣,原來是找著吃的了。」
說起來,這片山中還真是有不少寶貝呢。人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話真正不假。
等了小半個時辰,雲開幾人才下得山來,他們倒也各有收穫,打了幾隻野兔,野雞,飛鳥,幾人的箭術都一般,能獵著這些,也算不錯了,正高興呢,卻見地上扔著兩隻野豬,頓時便飛奔了過來:「你們竟然獵到野豬呢是誰打的」
陳嘉茗想著雲暢活活摔死那隻成年野豬的事兒,忍著笑瞥了雲暢一眼,擺手道:「可不的事兒,我原就是跟著開個眼界的。這兩隻豬,一隻是王兄射的,那隻大的,卻是兩位妹妹合力打下來的。」
至於怎麼個合力法真是不提也罷。
葉良辰聽說那隻成年大豬是兩個小丫頭打下來的,而不是王四崇,吃驚的看了一眼燕家姐妹,倒是雲開兄弟三和程立一臉淡定。
不過,雲朝一身衣服還算整潔,雲暢身上卻沾了血跡,雲開不免擔心小妹妹,忙上前道:「暢兒,可傷著哪裡了」
雲暢淡淡道:「沒。」
這丫頭惜字如金的勁兒,難為她那麼麼大力氣偏不肯放些在說話上。雲開無奈的看著雲朝:「你們怎麼打下來的」
雲朝可不敢提自家瞧著就瘦瘦弱弱的妹妹那豐功偉績,只好無恥的搶了功勞:「還能怎麼打下來的我射中的唄。」
說音才落,收穫陳嘉茗和王四崇的鄙視四枚。
陳嘉茗還好,雖然鄙視,卻也明白雲朝的良苦用心,王四崇卻不樂意了,雖然得罪雲朝有可能影響自己的生存大計,但是,做人不能太無恥,誠實是人品的基石,他可是個有品格有道德有良知的三有少年,再說為了老大,少吃幾口好的有什麼
王四崇指著雲朝道:「你說謊,明明是」
話未說完,便被陳嘉茗一把捂住了嘴:「王兄,你嘴上好象沾了點泥灰,我幫你抹了啊。」
王四崇:你嘴上才有灰呢,你全身都是灰。
雲朝冷笑道:「喲,我現在成了個說謊的,不是你姐了才剛誰拉著我要死要活的要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