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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國歡慶的節日,打工的要回家過年,當老闆的也要過年。一年來,男裝品牌讓伊人給打擊得狼狽不堪,男裝品牌老闆們這個年,過的可就沒有往年舒心了。
銷售額和利潤早就核算出來了,年中年末大幅度的促銷,打的折扣有點低,在銷售減少的同時,利潤也被狠狠壓縮。老闆們面對著報表,有苦笑的,有鬱悶的,也有咒罵雲裳的。
這些人中,要算鄧鴻的日子最不好過。下半年,幾乎沒什麼收成啊。
過年,當然得跟結髮妻子一起過,可是二奶們也要過年。往年,他人沒到,錢大把的撒下來,二奶們也沒話說。今年可就不同了,收入不到往年的一二成,怎麼分配,實在是考驗人的智商。
在老婆二奶們的抱怨聲中,鄧鴻邊抓頭髮邊後悔把這麼多女人弄回家。員工們辛苦了一年,也眼巴巴指望著拿年終獎工資回家過個好年。在一片抱怨聲中,鄧鴻抓狂了。
春節那幾天,他閉門不出,天天在家忍受老婆們的叨嘮,內心裡壓抑無比。
春節也就那幾天時間,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接下來呢,聚程何去何從?過了年,他已經五十五歲了,這個歲數,尷尬啊,退休有點早,從頭開始又太老了。再說,兒女雖多,但沒有一個能接他的班的。十幾年來,他為了滿足不斷獵奇的心理,對與結髮妻子生的一兒一女疏於管教,也不肯讓他們到聚程來工作。現在他們在江口打著工呢,對父親,那叫一個反感。如果他退休的話,恐怕他們不會養活自己的。而那些還小的孩子,和不要名份跟著他的女人們,又怎麼安置?
他一個頭有兩個大。外面鞭炮聲響連天中,他不停在盤算著這些問題。連著想了幾天。不得要領。沒有出路中,劉和平的提議卻在無意間閃進他的腦海。投資化妝品?真正做投資的,哪一行有錢途把錢投向哪一行,哪有論熟不熟行的呢。這麼一想。又覺得劉和平說的有道理了。
心念一動之間,他馬上給劉和平打電話。
劉和平和一群人喝酒呢,已經喝得有幾分醉了,電話響,一接。不是說:「新年發財。」而是問:「你前些天說做化妝品這事是不是真的?」
「啥?」劉和平怔了怔,聽手機里的人又說了一遍,才回過神來,這是鄧鴻打來的電話呢。他把滿嘴的肥肉咽進胃裡,才說:「哦,這個啊,現在沒有了,已經有人肯出錢了。我們合同都簽了。」
鄧鴻一聽,馬上問:「和誰簽的合同?」都是在這個圈子裡混,願意拿錢出來做生意。手頭又有錢的,他極有可能認識。
劉和平說:「江南啊。你不是不要嘛?我一跟他說,他馬上就覺得這主意不錯。他打算男裝和化妝品一起做。我們各出百分之五十,股份也對半分。我讓我老婆去管理,他讓他表弟過來負責。嗨,其實很簡單,不就是三言兩語的事嗎?哪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大家都出來混,我有必要陰你嗎?老是怕被人騙,還怎麼混啊。你看看,現在錯過機會了吧。」
鄧鴻沒理會劉和平的奚落。落寞地掛了電話,一個人皺著眉頭在房裡發呆。
劉和平這邊,聽著手機沒聲了,又自顧自地數落了很多鄧鴻的不是。最後總結:「要我說,那麼大年齡的人,也該回家養老了,還折騰個什麼勁呢。」
一起喝酒的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也聽過聚程的名聲,這時大多隨聲附和。
另一邊。江南去親戚朋友家拜完年後便窩在家裡,不理會老婆吵吵要星馬太六天游的訴求。辛苦一年沒賺到幾個錢,還出國旅遊?有病啊。
年前,劉和平跟他提起想投資一個化妝品,就是差那麼一點資金,想找個人合資,他馬上就說:「找我呀。現在這男裝真沒什麼搞頭,女人的錢容易賺。」
劉和平說:「好啊,我們把細節談談。」就這樣,不到半個小時,兩人就談妥了,然後劉和平吩咐秘書起草一分合同,兩人就簽了。然後開一個公共帳戶,錢就打進去了。有時候,合作就這麼簡單。
等到鄧鴻東想西想,猶猶豫豫問起詳情的時候,人家已經在選址了。
過年那幾天一眨眼也就過了,不過不到元宵後很難真正開工。工人們大多回家過年沒回廠呢。伊人也是如此。而且,伊人做的是預購的生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