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蘇雨澤是故意受傷的,桃血浪一臉不贊同搖了搖頭,『為了阻攔秦月跟皇甫彥明,傷害自己值得嗎?秦月不懂什麼是喜歡,她又認定了皇甫彥明,我們的存在也改變不了什麼。一筆閣 www.yibige.com』
蘇雨澤神情認真反駁,『不是的,我們的存在就是梗在皇甫彥明喉嚨里的一根刺,不說我答應過司空晏,就說我跟皇甫彥明之間的糊塗賬,我就不能讓他趁心如意。等著吧,總有機會讓我逮到,秦月相信他有一個前提,前提是皇甫彥明不背叛秦月,那我就讓皇甫彥明背叛。』
桃血浪深吸一口氣,蘇雨澤在他看來像入了執念一樣,想用計讓皇甫彥明背叛秦月,談何容易。
皇甫彥明若那麼好對付,他們也不會弄成如今這樣,要靠苦肉計才能留下。
桃血浪不贊同蘇雨澤,蘇雨澤見他神情便猜到他想說什麼,傳音道:『先前我想殺皇甫彥明,你覺得皇甫彥明心裡沒氣嗎,他早晚會找回場子的,他只是沒有遇到機會,一旦遇到合適的機會,他會毫不猶豫殺了我。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早已不是一點恩怨那麼簡單,我們早就不死不休了。』
這一點蘇雨澤看得比桃血浪清楚,只要他一天阻攔秦月跟皇甫彥明在一起,皇甫彥明就會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
可有司空晏在,他支持的人永遠不可能是皇甫彥明。
不死不休這四個字太重,桃血浪一下子陷入沉默。
皇甫彥明推門竹門進來,將室內布置了隔音陣法,不是擔心秦月會聽見,而是怕再讓秦月煩心。
「你什麼意思?」皇甫彥明眼神直視蘇雨澤。
蘇雨澤虛弱一笑,「我哪有什麼意思,受傷了,歇歇罷了。這木床是你做的,手藝不錯,改天不當皇子了,也能當木匠求生活。」
皇甫彥明沒理會蘇雨澤的諷刺,冷著臉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在我面前演苦肉計又如何,月兒跟我不是你能搞破壞的,哪怕司空晏來了我也不懼,就算他殺了我,也依舊替代不了我在月兒心裡的位置。」
蘇雨澤慢慢收起臉上的笑,「是嗎,既然你穩操勝券,又何必跟我說這麼多,說到底,你不就是怕嗎。」
皇甫彥明抿了抿唇,很不屑笑了聲,「我會怕,不怕告訴你,我跟月兒之間沒有秘密,無論你做什麼,都無法破壞我們的感情。」
皇甫彥明沒等蘇雨澤說什麼,頭也不轉起身走了。
蘇雨澤目光平靜看向桃血浪,傳音道:『你看見了嗎,皇甫彥明在向我示威,他在得意。』
桃血浪沒說話,好一會才發出疑問,『可皇甫彥明為了什麼,想激怒你嗎?』
蘇雨澤虛弱一笑,『誰知道呢。』
傳完音便闔眼休息了。
皇甫彥明到廚房幫秦月熬湯,秦月看了他一眼,笑著問:「不高興蘇雨澤住這裡嗎?」
皇甫彥明板著臉點頭,「先是司空晏,奇奇怪怪瞪了我一眼,然後是蘇雨澤和桃血浪又來打擾,我們是來隱居的,這算什麼隱居。」
想起自己剛搭建好的木屋和小院,自己親自為秦月挑選的被子和枕頭,此時正被蘇雨澤所用。
皇甫彥明無法說服自己,他沒有那麼大氣。
秦月對皇甫彥明笑著眨了眨眼,「你不好奇他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嗎,不知道原因,我們就算再躲起來,也會很快被找到。」
皇甫彥明深吸一口氣,嘆道:「他不會說的,哪怕是你去問,蘇雨澤也不可能說,目前只能這樣了,希望他能自己早點離開。」
想到好好的隱居生活被蘇雨澤打亂,皇甫彥明就想往蘇雨澤雞湯里撒把土,最後他也那麼做了,沒撒土,從外面摘了一點野草放進蘇雨澤碗裡。
雞湯是秦月親自端給蘇雨澤的,當蘇雨澤吃到那幾根野草時,臉色立馬變了,知道是皇甫彥明做的,罵了一聲,「幼稚。」
往人雞湯里加野草,這種報復把戲他三歲就不玩了。
他真是高看皇甫彥明了,加野草這種童心未泯的事也做得出來。
桃血浪也愣了愣,跟蘇雨澤一樣,無法相信這種行為是皇甫彥明做出來的,可是谷里除了皇甫彥明就是秦月,秦月是萬萬不會做這種事,唯一的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