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話嘮已然將小偷的死屍拖拽回了原來放王德茂死屍的地方,但是王德茂的死屍已經不知所蹤,但是話嘮和結巴是不知道的,因為他倆醒了以後,本能的認為小偷的死屍就是之前他倆看著的死屍。所以話嘮順理成章的就將死屍放在了原先地上,心下也沒有半點疑惑,還在心裡暗自慶幸,沒有讓自己看管的死屍跑掉,明天縣衙的大人一來見自己這麼辛苦,一定會賞自己些銀兩!正好結巴又不知道去哪裡了,省得結巴還要和自己分錢。這時候話嘮又轉回到矮牆的另一側,也就是之前自己打瞌睡的地方,赫然便看見結巴就坐在那裡依靠著矮牆酣睡著,話嘮又揉了揉眼睛,定睛瞧了瞧,心中暗自驚異,明明剛才結巴不見了蹤影,怎麼這麼一會人又憑空出現了。
話嘮上前推了推將結巴喚醒,問道:「你剛才去哪了?」
結巴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答道:「哪也沒去呀!這不是吃完了酒肉一直在這衝盹兒嘛!你這是去哪了?」
話嘮一聽血都涼了,頓時驚慌的說道:「你別來這套,咱可別開玩笑,我剛才醒過來的時候,你明明早已不在了。明天縣衙的大人們來了以後,你要是這樣瞎說,我死也要拉你墊背!」
結巴說道:「行,行吧,讓,讓你,你,喝我酒!剛才,肚子,涼著了,去,去了,趟茅房。」
話嘮雖然膽大,但是剛才將屍體抓回來,也是全憑著一股狠勁,剛才提著的一口全身都在一種亢奮的狀態。這會氣泄了,不禁也是有些後怕,心裡有事一直想著為啥屍體好好地自己就跑了,還會拿著燈籠跑。就沒有在意結巴的說詞,但是亂七八糟的思緒在腦中不斷的閃回。這人呀就怕胡思亂想,這會睡肯定是睡不著了。等著吧,沒過多久,天就蒙蒙亮了,天光大亮以後,賊曹椽吏和醫曹椽吏帶著衙門的兵丁都來了。
賊曹椽吏太史慈問道:「屍體一直在這沒動吧?」
話嘮說道:「大人您瞧,這不在這了嘛,一晚上沒合眼,溜溜的看了一宿,死屍不離寸地!咱們當差的知道這個,您放心!」
太史慈道:「和你一起那個人怎麼不說話呀?」
結巴聽到大人叫自己,忙起身走過來說道:「對,對,對!」
太史慈一聽就明白了,說道:「我說怎麼不說話,原來是個結巴!好,你們二人先退下。」回身將醫曹椽吏王興林請了過來。說道:「您辛苦一下,給看看吧!」
王興林從袖中拿出昨晚手下醫匠送過來的屍格,對照著死屍看了又看,對太史慈道:「這具死屍與昨晚填寫的屍格不符,定是有人將屍體換過了!」
太史慈驚疑道:「哦?那些地方不符?」
王興林道:「昨晚屍格上面寫著屍體是面白而長髯,但是現在這具屍體面黑而短須。還有就是昨晚屍格上面寫著屍體是又高又胖身穿上等的絲綢,而現在這具屍體又矮又瘦身穿粗布麻衣。」
太史慈聽完以後心下明了,讓兵丁將結巴和話嘮帶過來,怒喝道:「現在這具屍體分明和昨晚的屍體不盡相同,還不從實招來!」
結巴道:「大,大,大,人,人,人。」
太史慈聽得這個費勁,打斷結巴的言語,呵斥道:「結巴,去那邊矮牆自己把話練習好了,再來回話!」又向話嘮呵斥道:「你來說!」
話嘮心裡這個恨呀,萬萬沒想到結巴原來還有這個好處。答道:「老,老,老,爺,爺,爺。」
太史慈冷笑道:「你當大人我傻是不是,剛才回話時候還好好的,現學結巴可不成,來人呀,給我拉下去重打三十。」
手下的兵卒上前就將話嘮拉了下去,叮咣五四一頓板子打完,又拖了回來往地上一扔。太史慈上前拍了拍話嘮的臉頰。說道:「還不快說。到底怎麼回事?若要再敢欺瞞,少不得皮肉之苦!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把死屍換了?」
話嘮道:「沒有呀,我哪敢啊!天地良心呀,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呀!」
太史慈道:「好,好,好。」
這會結巴回頭對太史慈說道:「大人,人,不能,能,能,學我。」
太史慈道:「你給我閉嘴,來人呀給我準備些炒熟的海鹽來,話嘮剛才都被三十板子都打出傷了,我聽說若是不及時醫治,很容易死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