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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楚途中,下榻在上官陌的別院,蘇淺見到位輕紗遮面的姑娘,姑娘自稱是上官陌的侍婢,只是這侍婢行事忒囂張,時時處處對上官陌獻殷勤,蘇淺看著便礙眼,著意留心了些。
山不轉水轉,該關聯的人,總會在什麼地方不期然遇上。
來乾州途中,落宿在流花城蘇淺的產業陽泉台客棧,淺陌二人有幸欣賞到了名為流花美人的一名伶人的舞蹈。蘇淺一見這位美人的身段,立時靈台如划過一道光,將這身段同上官閒以及別院裡那位侍婢掛上了鉤。
原來所謂的被殺是假。上官陌在她眼皮子底下將她擺了一道。
彼時她並沒有問上官陌同上官閒究jìng 是什麼關xì 。上官閒在她眼裡,就是名細作、青門叛徒、以及上官陌的迷戀者,僅此而已。她的真實身份,蘇淺一點興趣也無。
但其實所謂的沒興趣,不過是蘇淺自己騙自己的話罷了。能得上官陌庇佑,來頭豈會小了。她內心裡其實很怕揭開那層真相的面紗,怕上官閒的來頭大到她動不了她,怕有一天會出現兩個女人擺在上官陌面前讓他選的狗血噱頭。
蘇淺不願yì 再去想這些惱人的人和事,推了推上官陌,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馬車裡,頭枕在上官陌的腿上。馬車布置的極為奢華舒服。躺在上miàn 如同躺在舒適的床上一般,絲毫感覺不到行進時的顛簸。蘇淺舒服的閉上了雙眸。
上官陌從來都不是個肯委屈了自己的人。她也不是。她向lái 就是高調的,奢華的作風和朝政方面的建樹及翻雲覆雨的手腕齊名,但蘇國坊間百姓因為她做過的許多給他們帶來切實好處的功業,所以對她的奢華高調沒人說一句不是。上官陌就不同了,他那個人,就如同有控制人心的魔力,即使坐最奢華的馬車,吃最奢侈的飯,穿最昂貴的天蠶絲錦衣,也讓人覺得他溫潤雍容毫不扎眼。
他啊……蘇淺想著,嘴角綻開一抹彎彎的笑容。
「你腦子又跑哪兒去了?笑的這麼沒形象?」上官陌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
蘇淺嘴角的笑越發的大了,連眉梢眼角都跟著上挑。卻只笑著不答話。
上官陌看著她,腦子便開了小差,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再這樣下去,他遲早得死在一個色字上。他想著,如玉的手覆蓋住了蘇淺的小臉,撇開眼不看她。
即使不看,蘇淺臉上的表情也能被他的手感知。她彎起的唇形,她上挑的眉眼,她撲閃的將他的手心弄得痒痒的長睫毛,在他手心中都被無xiàn 放大。他心跳更快了。
蘇淺也感覺到他手心燙人的溫度,綻開的笑容僵在他手心下不敢動彈。
「你……唉。」蘇淺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況且她身上的溫度也在攀升,馬車此時就如一個蒸籠,又熱又悶,快把兩人蒸成人肉饅頭了。
蘇淺嘆了一聲,忽的扒拉開他的手,坐起身,一扭頭便吻上了上官陌。不同於以往的清清涼涼,上官陌唇瓣灼燙,她被燙的心尖顫了顫。
不過片時,蘇淺如雪的肌膚已經遍布吻痕,粉粉的如一隻只蝴蝶。上官陌身上亦是如她一般,脖頸都是吻痕。
「你如今滿意了?」上官陌修長的手指整理著她的衣衫,呼吸仍有些濁重,但臉上已恢復清淺的笑容。
蘇淺也幫他整理著凌亂的衣衫,看著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小臉兒狠狠的抽了一下,頓時雲霞浮上臉頰,艷若桃花。原來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這個不能穿了!」蘇淺忽然「刺啦」扯掉他身上的衣衫,往一旁一扔,將自己身上已整理的差不多的衣衫也扯落,去到車廂尾端的小型衣櫥里翻出兩件她設計的衣服,一件扔給上官陌,一件往自己身上套去。「穿這個。」她哼唧了一聲。
上官陌看了一眼衣服,不動聲色的拿過來,很自覺地往身上穿去。
「雖然這有損我男人的尊嚴,但為了剪桃花,我還是不介yì 給該看的人看到的。」上官陌摸了摸裸露在外的脖頸,不用照鏡子都知道上miàn 布滿了某人的吻痕。
真是個張牙舞爪的小東西!他無聲的笑了。
「我如此賣力,怎能不給人看看我的勞動成果呢?」蘇淺哼唧著,看了一眼被扔在角落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