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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溫心的遲遲不動,蟲哥再度喊了一遍夫妻對拜。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娘的,這女人是聾子麼,不會又開始耍什麼么蛾子了吧。
蟲哥接收到鷹老大的暗示目光,走到跟前,一把推開魔蠍,抓住溫心的後腦勺,使勁地往下按。
「蟲哥哥,你要幹嘛?」對面的阿智急了,蟲哥哥為什麼要欺負姐姐?
他正欲過去,卻被鷹老大喝住,「阿智,站著別動,爸爸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忘記了嗎?」
阿智聽完,緊緊地咬住唇瓣,一副為難委屈的表情,杵在原地沒動。
「夫妻對拜。」
蟲哥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後踹了溫心一腳,本來雙膝就在發軟的溫心重心不穩,身體直直地往前跪倒。
蟲哥手一空,想要抓住溫心已然來不及,小娘們就是小娘們,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這下弄巧成拙了吧。
眾人見新娘子跌倒了,不免窸窸窣窣交頭接耳。
蟲哥匆忙揮手,高聲道:「禮成,送入洞房。」
說罷,那些七手八腳齊齊地來拉扯溫心,她近乎麻木地跌坐在地上,這算禮成了麼?簡直就是在胡鬧。
「慢著。」
就在此時,一道冷喝聲在大門口炸響。
原本嬉鬧混亂的氣氛陡然靜止,包括拉扯溫心的動作,也停滯住了,眾人齊刷刷地往同一方向注視。
「誰啊?」
「阿智的婚禮上,也敢來撒野?」
現場停頓了大約三四秒鐘後,重新發出了竊竊私語的交談。<>
只見逆著陽光的男子,坐在輪椅上,看不清他的面容,淪落若影若現,明明是坐著,周身似自帶移動的光體,氣場逼人。
他緩緩地搖動著自己的輪椅,慢慢地前進,臨近大廳,他的廬山真面目一點一點的顯露出來。
露出來的部位幾乎是纏著繃帶了,雖然只穿著一套藍色的睡衣,卻難掩其丰神俊朗的容貌,五官在明亮的日光下,顯得輪廓分明,尤其是深邃的眼眸,像是磁石一般,奪魂攝魄。
不過是一個坐著輪椅的殘疾人,眼神卻透著凌人的倨傲之氣,他仿佛是天生的強者,盡顯王者歸來之風。
溫心不由得目光怔忡,呼吸一滯,身體像是被人點了穴似的,一動不動。
「妖怪哥哥,你是來參加我和姐姐的婚禮的嗎?」
相對於其他人的目露不善,阿智揚起唇瓣,很是天真的問道。
是靳亦霆。
他怎麼會出現?
一瞬間的愣怔被驚訝所代替,是安眠藥有問題?難道是醫生騙了她?抑或是,靳亦霆壓根兒就沒吃……
她早該知道的,依照靳亦霆的智商,自己怎麼可能瞞的過他。
她的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擔憂:阿霆,無論如何,請千萬不要衝動,好麼。
雖然中間隔著好幾個人,但溫心明顯的感覺到,從他眼角眉梢,鼻孔,以及各個部位散發出來的憤怒,壓抑著的怒火,早已泛濫成災。<>
鷹老大神色不愉,饒是如此,他沒有吭聲,畢竟是自個兒寶貝兒子的婚禮,事情鬧的太大,不吉利。年長一些的,迷信的思想改不了。
「靳亦霆,你來幹什麼?」蟲哥繃起臉來,眉宇露出不善。
未等鷹老大發話,他率先推開閒雜人等,氣勢洶洶地走過去,這小子,忒沒眼色了,大喜的日子,恐怕是專程來觸霉頭的,就由他蟲哥來好好給他一點苦頭吃吃。
「自然是要帶走我的女人。」
靳亦霆不輕不重的道,嗓音低沉,霸氣與囂張並存,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清楚。
他明明形容狼狽,卻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自信從容,令人無端的心生羨慕嫉妒恨。
他的女人?
好囂張的口氣!
眾人唏噓不已,更多的則是對這個『殘疾人』的輕蔑和嘲笑。
「妖怪哥哥,哪個是你的女人啊?」除了眾多的笑聲之外,最突兀的是阿智的問題,簡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