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現,百世人!
校尉自然就是指的摸金校尉,也就是刨墳掘墓的土夫子了,只不過是為政府在挖墳,就想現在的考古一樣,持證挖墳。不同的是,隨著後人的變遷,一些詞語的解釋也不盡相同,比如現在的摸金校尉,就是說盜墓者了。
結合剛剛母親講的話:我是劉家第一百代後人…也就是說,我劉大一將重新繼承祖業,成為摸金校尉。
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怎麼可能,一定是那道士胡說八道。我的故事,那道士又怎明了?
什麼屍趕湘西…龍陵發丘的。那道士肯定是胡言亂語…
過了一會兒,母親又手裡捧著一件衣服過來。
母親默默的擦掉了一滴眼淚,說:「這是你父親生前…生前穿的最後一件衣服。」
轟!
我的腦袋瞬間炸掉。自從三年前父親劉勰離開家以後,我就在也沒有進過任何和父親劉勰有關的物品。
母親拿的這件衣服,我認識。那是父親生前最愛穿的一件,不管春夏秋冬,只要有機會,父親劉勰總是會把這件兒衣服套在身上。
我仿佛又看到了堂前怒語斥不專的樣子,也仿佛看到了雁南飛落枯語暖的溫情。
我接過父親劉勰的衣物時,雙手在顫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這三年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父親。想念他教我練武時,拿著柳樹條抽打我的樣子,瞪著眼睛,罵我為什麼不專心學習。想念他每當在大雁南飛樹枯葉落的時候,柔聲的為我添衣的父愛溫情。
那些回憶,那時那刻,永遠停留在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我雙手一抖,父親劉勰這件掛滿鮮血的衣服,猶如一幅血腥畫卷,徐徐在我眼前展開…刺目的前襟上血洞,四個如手指般粗細…
這幅血腥畫卷還要從三年前說起……
事情發生的地點是楊二堂,楊二堂是也是青龍鎮下的一個村落,距離十八里舖不是很遠,屬於鄰村。
「爹。」
「嗯,勰兒你來了。」爺爺劉振軍眉頭深鎖,父親很少看見爺爺這個樣子。
「爹,你怎麼了?是大一那小子又惹您不開心了嗎?您等著,我現在就把大一給揪過來,看我不打爛他的屁股。」旋即,父親劉勰就向外走去。
「勰兒,事情並不是這樣子,跟大一無關。」爺爺劉振軍說:「楊二堂你知道吧?」
「是不是十八里舖南的鄰村楊二堂?」父親劉勰問。
「那裡發生了血腥事件。今晚你跟我去一趟楊二堂吧。」爺爺劉振軍說。
因為守護青龍的使命使然,凡在青龍鎮地域發生的恐怖事件,靈異事件,魑魅魍魎,爺爺劉振軍都會親自過問。
久而久之,鎮上凡發生一些自己搞不明白,又有些害怕恐怖的靈異事情,都會來青雲齋請爺爺出馬。
以往的時候爺爺劉振軍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去,每次都凱旋而歸。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輕鬆加愉快的解決。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爺爺一臉的凝重。
「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父親劉勰問。
「楊二堂死了一個新娘子,你跟我去看看吧,以後青龍就是你的了,你都還沒跟我處理過這類事件。」
父親劉勰跟爺爺劉振軍連夜趕路,穿過十八里舖南在天蒙蒙亮的時候來到了楊二堂的吳家。
爺爺邁進吳家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冷意。那種感覺就好像四十年前,跟祖爺爺一起抓鬼的時候一樣。那冷意是來自幽冥,它會隨著你的毛孔,一點點的侵襲你的身體,所以你會一瞬間頭皮發麻,脊椎發冷。
不時的抽冷子。
「劉大哥,你可算來了。歡歡在走的前幾天,一直吵吵著要去十八里舖南,你說她一個女孩家,沒事老要往亂墳崗子跑幹嘛?再說了,這幾日歡歡就要家人了怎麼能去那種地方沾染晦氣呢?」吳家父親邊哭邊說。
吳家是楊二堂家最窮的幾戶人家之一,小的時候。歡歡就被賣進青樓去做了**。女大十八變,歡歡搖身一變成了青樓的偷拍。身價一路上漲,老媽媽也把她當做是青樓一枝花。
歡歡的命運也就是從當上了頭牌後發生了變化。她好像隱隱的總能看到一個眼睛在流血的自己,身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