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萱兒卻突然扼住她的手腕,臉上的表情變得尤其的可怖,「你沒有?你沒有那你昨天的質問是什麼?那顆扣子是然的吧?你當我是耳聾還是眼瞎,還是傻到聽不出來你在說什麼?你可真行啊,這麼多年隱藏的夠深啊!我還以為你是多麼純情的女人呢,沒想到你骨子裡竟然這麼放蕩!是你勾引他的是不是?是你故意背著我勾引他的是不是?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跟你……」
藍詩詩見她情緒越來越激動,手腕處漸漸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感,讓她疼的只想趕快掙脫開她的牽制,可她越是掙扎,藍萱兒就攥的越緊,「萱兒,你放開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藍萱兒冷笑著問,「不是這樣,那是哪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藍詩詩摳著她的手指,掙扎著說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都不記得我有見過他!而且,我連怎麼回房的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勾引他?」她不時的朝著樓梯口看去,希望能有人來幫幫她,她的力氣很小,有的時候連瓶蓋都擰不開,而藍萱兒的力氣要比她大的多。
藍萱兒聽此,冷笑著說道:「藍詩詩,我就說過蘇然是我的,我不要讓你跟我搶,可你非要跟我搶,那就別怪我不擇手段了!」她猛然拉住她的手,但身子卻轉向了樓下的方向,就在藍詩詩預料到她準備幹什麼的時候,藍萱兒毫不猶豫的將她的手掙開,自己從樓梯上滾落下去,藍詩詩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滾落下去的身影,「詩詩?」她是瘋了嗎?不對,她早就瘋了……
就在她準備追逐著她的身影往下跑時,卻看到蘇然跑了過來,將藍萱兒一把抱在了懷裡,他捧住她的臉,聲音略有些顫抖的喚她,「萱兒,萱兒!」
藍萱兒眨了好幾下眼睛,方才艱難的睜開眼睛,她握住他的手,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說道:「然,我只是好意勸她下來跟你好好談談,誰知道她要這麼對我?」她閉了閉眼,眉心狠狠的皺著,額角有鮮血在汩汩的往外冒,她感覺到天旋地轉的時候,像是被蘇然給抱起了,她恍惚聽到聲音響起,「萱兒沒事,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她強撐著眼皮,將眼睛睜開,她看了眼怔在原地的藍詩詩,心裡頭感覺到了快意,在看向蘇然時,卻蒼白著臉,緊皺著眉說道:「然,別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媽,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蘇然沒能來得及回答她的話,直接抱著她就跑了出去。
藍詩詩似還未能從剛才的事情里找回神智,而蘇然剛才離開時,看她的那一眼,讓她覺得心都好似被人掏空了似的,那裡連冷都感覺不到,好似已經麻木了,她嘴角淺淺的勾起,她在他心裡是不是成了什麼蛇蠍女人了?為了得到他不擇手段?
金碧輝煌,某情侶包廂。
整個包廂裡面的燈都關了。
桌子上燃著兩個銀質燭台。
氣氛被渲染的尤其的曖昧。
靳皇和權箏相對而坐。
權箏只默默的叉著盤子裡的牛排吃著。
這些都是靳皇顧及著她的傷,事先幫她切好的。
靳皇則咀嚼著嘴巴里的食物,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著。
權箏自然是沒辦法忽略掉這抹強烈又炙熱的眼眸。
她像是為了打破尷尬般的笑著問道:「你老看著我幹嘛啊?」
靳皇剛巧將嘴裡的食物咽下,淺笑著說道:「我越看越覺得你的眼睛漂亮。」
權箏被誇贊,心裡像是樂開了花似的,其實她也不是沒被人誇過,但靳皇極少誇她,因此才更受用,她紅著臉叉了塊牛排塞進嘴裡,正咀嚼著就聽靳皇說道:「我聽別人說,你們女人就喜歡肯為你們花錢的男人。」
權箏唔了聲,「其實也不是啦,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喜歡肯為我們花心思的男人吧?因為花了心思才證明他用心了嘛,畢竟感情又不是用錢就可以買的。」
靳皇聽著她一本正經的回答,笑了聲將早就準備好的藍色絨錦盒子拿出來從手邊推了出去,直到盒子被推到離她最近的地方,他方才將手收回,「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權箏略有些怔住的看著這個熟悉的盒子,下午她還胡思亂想了一通呢,沒想到他還真的是為她拍的,她遲鈍的將手裡的叉子放下,手剛落在盒子上,就聽靳皇解釋道:「當時拍
寵妻163次 這輩子都只能是我靳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