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前因後果吐露後,飛紅徹底癱坐在了地上,淚流滿面。(﹝(?〔
一旁的雪兒聽的心有戚戚焉,沒想到一個青樓戲子竟然還有這般出身,居然是一個星君的女兒。
雲知秋也頗為震驚,真沒想到這位竟然是當年那位受地獄考核憋案牽連滿門抄斬的星君的掌上明珠,堂堂星君的女兒淪落到了青樓做戲子,這身份變化的心路歷程別說當事人,旁人聽了也不得不唏噓感慨。
前面一個群英會的江一一是如此,現在一個監察左部的飛紅也是如此,兩個都撞到了這裡,雲知秋算是服了天庭,盡在背後幹這齷齪事,盡以這見不得人的手段來控制人。
「好妹妹不要哭了!」雲知秋將飛紅扶了起來,擁抱在了懷裡安慰,「既然是如此,你就更不能監察左部了,密探失手暴露了身份,監察左部還能用你嗎?就算還能用,鬼知道他們還會讓你做多少身不由己的下流事,你好好一個女兒身真要走到那般不堪的地步?你真信他們說的什麼只要你們母女聽話就有活命的機會?你們母女的出身背景註定了一些事情是見不得光的,他們只會榨乾你的利用價值,等到你沒用了,就是你們母女的死期,懂不懂?」
「可我能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娘去送死,照他們說的做至少我娘目前還不會有事,還能繼續活下去。」
「你傻呀!不是還有大人嗎?留在大人身邊能保住眼前不說,以待來日才是真正的希望,只有大人起來了,才會真正為你考慮,等大人有了實力,焉能不想辦法救你母親出苦海?妹妹,跟著監察左部一旦你對他們沒了用處,只有死路一條,繼續留在大人身邊,有我們配合你。你可以永遠裝作未暴露,那麼你對監察左部就永遠有價值,既能保住你自己,也能保住你母親。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娘多想想,為你們母女將來著想」
一番噼里啪啦的勸說,守在門外的閻修聽的暗暗搖頭,不愧是風雲客棧的老闆娘。﹝(?﹝這三言兩語的竟然把監察左部的密探給勸說成了反間
到自己屋內的雲知秋瞥了眼站在窗前的苗毅,走到了他身後,雙手趴在了他的肩頭,「好了,不用擔心了,飛紅我已經幫你殺了。」
苗毅嘴角抽了一下,眼神有點複雜,那女人不管怎麼說,畢竟跟了他這麼多年,他依稀還記得那女人輕歌曼舞初見時的情形。初見時的驚艷在記憶里。他慢慢轉過身來,一臉苦澀道:「你殺了她,監察左部那邊怎麼辦?」
雲知秋挑眉瞅著他的反應,哼哼冷笑一聲,一根食指在他心臟部位畫著圈圈,「怎麼?心疼了,捨不得了?」
這一天生的事情太多了,苗毅本以為雲知秋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解決飛紅那邊,沒想到是直接下毒手了,有些無奈地搖頭道:「我只是在想。頭怎麼應付監察左部。」
「行啦!跟你開玩笑的,長的那叫一個漂亮,又能歌善舞的,連女人看了都心動。又何況是男人,我真要是把你的心頭肉給殺了,你還不得記恨我一輩子!」雲知秋嗤之以鼻地譏諷了一聲,轉身擺著腰肢走到了對面的椅子旁擰身,雙手一捋臀後長裙,坐下了。長吁短嘆道:「沒辦法,誰叫老娘長的沒人家漂亮,也只能是幫人做做擦屁股的事情,否則還不得被人一腳給踢的遠遠的。」
「」聽到前面的話,苗毅先是無語,聽到後面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快步走到跟前,詫異道:「你真的沒殺她?」
雲知秋二郎腿一翹,似笑非笑道:「那你是希望我殺了她呀,還是希望我沒殺她?」
苗毅哭笑不得,這女人似乎喜歡以虐自己為樂,伸手在她俏臉上挑逗了一把,「別鬧了,說正事。﹝」
啪!雲知秋一把打開他的手,「誰跟你鬧了,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對我來說難道不是正事,難道還要我當做正常事來寬心以待不成?」
苗毅抓了她胳膊,一把將她扯了起來,自己坐下了,又順勢拉了她坐自己腿上,環腰摟住了她不讓她跑,「說清楚,究竟怎麼事。」
「少來賣乖!」雲知秋掙扎著要離開,不管事情怎麼樣了,她心裡的確有些不舒服,沒哪個女人喜歡往自己男人身邊拉別的女人。
苗毅二話不說,一隻手順進了她的衣裳裡面,撩進了肚兜,順著溫香軟玉般的嫩滑小腹滑了上去,抓住了一隻豐碩肉球把玩,三下兩下的就讓雲知秋扭動掙扎的身子癱軟了下來,螓歪在了他的肩頭,微微氣喘,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嘀嘀咕咕把事情講了。
苗毅有點驚訝,沒想到雲知秋直接把飛紅給說服成了反間,問道:「能確認是真的嗎?別被人家來個將計就計。」
雲知秋雙腿扭動著夾緊了滑進腿間的那隻很不老實的魔爪,有點吃不消地摟著他脖子道:「你左右都敷衍了人家那麼多年,那就繼續敷衍下去吧,態度上熱情點,人家長的那麼漂亮,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哎!」苗毅輕輕嘆了聲,手從她裙子裡抽了出來,推她起身,「也只好這樣了。」
誰知摟著他脖子的雲知秋卻膩在了他的懷裡不願起來,明眸水汪汪的,低頭在他耳邊呢喃細語道:「抱我去榻上。」
「呃不合適,監察右部的人估計快來了。」苗毅今天是真沒心情,強行站了起來,掰開了她環在自己脖子上的雙臂。
被帶著站了起來的雲知秋看看自己剛才被撩到上面的裙子又滑落了下去,自己被撩撥的春心大動,他卻不玩了,什麼意思?感情是被白白調戲了一把,美目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