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雨澤深吸一口氣,心裡雖然無奈,但只能讓白勝去死,這樣或許能給予雲嵐宗一個交代。
「來人,準備行刑。」
「將軍且慢。」白英傑手拿酒壺,大步而來。
苗雨澤一頓。
「大小姐被劫持,你的手下白勝已經全部招認,就是他一人所為,只可惜還沒有查出大小姐的下落」
「白將軍,屬下今生不能在追隨於你,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手下,屬下讓你失望了,此事本是我一人所為,我甘願以死謝罪。」
「你放他娘的狗屁。」白英傑大罵一聲,旋即將酒壺裡的酒直接倒入肚中,甩甩額頭上的青絲。
「整個軍營都知道我白英傑喜歡苗倩大小姐,這次大小姐回來,是我故意將他隱藏起來,即便是死也不是你白勝。」
「白英傑,你不可亂言。」苗雨澤怒視著白英傑。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白英傑也算的上堂堂的男子漢,不會做錯了事情要屬下擔當。」
苗雨澤氣的臉都變了形,明擺的事情他也知道是白英傑所謂,然而他就是棄軍保帥,沒想到這白英傑就是不知好歹。
「來人,將白將軍帶下去,他護屬下的心情本將也能理解,但是白勝必須死。」
幾個士兵上前圍住白英傑,白英傑將酒壺一扔。
「我看今天誰敢動我。」
卞戰搖搖頭,他不想看著白英傑和苗雨澤在這裡演戲。
「苗將軍,我看此事另有隱情,還是先不要斬了白勝。」
苗雨澤一頓,沒想到這卞戰還未對方求情,然而心中還是怕波及到白英傑,因而白勝今日只有一死。
「你不必多言,本將已經決定。」
卞戰怪異一笑,畢竟宗主夫人不知去向,顯然苗雨澤就是為保全白英傑的性命。
「白將軍護屬下心切,我能理解,只是你殺了白勝也無濟於事,還是留其性命吧?」
白英傑撲出一口酒氣,不明白卞戰這傢伙為何為白勝求情,當然他的心裡根本不領這個情。
「你不是要交代嗎?」
卞戰嘲諷一笑。
「你我都不是傻子,這個交代我不滿意,我是要找到宗主夫人,否則後果自負。」卞戰說完,不想看這場鬧戲,揚長而去。
苗雨澤深深的嘆了口氣。
「給我繼續將白勝關入大牢,白英傑,你隨我來。」
苗雨澤和白英傑前後走在草原之上。
「白英傑,你也是一方將領,告訴我苗倩在哪?」
「無可奉告!」白英傑直言。
「你可知整個黑旗軍都在雲嵐宗的境內,一旦激怒雲嵐宗,兩萬多將士將會魂飛魄散?」
「我倒是想看看雲嵐宗敢不敢動手,他一旦動手,我將殺盡邊洲所有雲嵐宗的人。」
「你糊塗,九王爺都下令撤軍,自當有他的道理。」
「別人我管不到,我白英傑是土生土長的邊洲人,這裡是我的家鄉,我不會離開這裡,更不會讓雲嵐宗在這裡肆意妄為?」
「你這樣做是將自己置身於死地,即使雲嵐宗會放過你,恐怕九王爺都不會放過你。」
「軍人以戰死沙場,馬革裹屍為榮。」
「我只能告訴你好之為之,本將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逼不得已我也只能殺你。」
「謝謝將軍提醒,把白勝交給我,我這就脫離和將軍的關係,從今我白旗軍獨立一軍,所有的髒水都可以潑在我白英傑的身上。」
苗雨澤嘆息一聲。
「你真的要這麼做?」
「我已經別無選擇。」
「別說你白旗軍,就是我整個五旗大軍都不見得是雲嵐宗的對手。」
「我將大小姐帶走,就是不想他陷入兩難,也做好了死戰的準備。」
苗雨澤深深的嘆了口氣,他何嘗不想如此,但是職責所在,卻讓他不能這樣做。
「人各有志,今夜子時,地牢守衛換班之際,我會故意延遲半刻鐘,屆時你前去救人。」
白英傑深懂苗雨澤的意思,點點頭。
「謝謝將軍。」
「一定要照顧好大小姐,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