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究竟想說什麼?放任她在外面遊蕩嗎?那要是遭遇了窺視魔道書的危險人物該怎麼辦?」
史提爾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嘴角微微笑著,晃動香菸,但是眼神蘊含了某些危險的東西。
「你想啊,就算她本身還有些道德跟良心,但是應該也禁不起拷問與藥物折磨吧?一想到這樣一個女孩子要是落在那些壞人手中,你不覺得心痛嗎?」
「嘴上說的是富麗堂皇,結果保護誰我是沒看到,茵蒂克絲的慘樣我倒是看了個一清二楚,這就是所謂的魔法師嗎?」
「我說了,砍傷她的是神裂不是我。」
面對上條當麻的質問,史提爾用理所當然的聲音這樣回答。
「這我可以算是狡辯嗎?」
當麻用看著人渣的眼神藐視著對方,大概是這個眼神徹底激怒對方了吧。
「看來談判破裂了,事先說明『fonirs』這個字翻譯成日文就是『強者』。語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們魔法師之間,喊出魔法名並不只代表將要使用魔法,更代表著我將全力以赴。」
史提爾見狀搖了搖頭,接著一臉遺憾的取下嘴邊的香菸,用手指往旁邊彈了出去,香菸帶著火星水平飛出,撞上地面後碰撞出火花。
「火焰阿──」史提爾小聲念了咒語之後,火花直接炸了開來,出現一條直線狀的火焰之劍。
此時,雙方的距離約十五公尺,也許是害怕波及到茵蒂克絲,史提爾讓身前的火焰之劍對準上條當麻的雙腿。
「賜予巨人痛苦的贈禮!!!!!」
那是溫度堪比3000度的凶暴火焰,就算是鋼鐵也可以在瞬間融化,興許以為只是普通的火焰,對面的少年抱著茵蒂克絲直接邁步,迎著火焰沖了過來。
可是出乎史提爾預料的是,這3000度的火焰就像是假的一樣,火焰直接觸碰到上條當麻的瞬間。
「不...不可能...」
史提爾自一開始還存在的遊刃有餘終於消失,喉嚨里擠出不可思議的聲音,但是只到一半就孑然而止。
正確地說是被抱著茵蒂克絲的上條當麻毫無前兆地踢出的一腳,準確的埋進了腹部從而失去了聲音。
史提爾的身體因這衝擊彎成了く字形,帶著快掉出來的金魚眼往後飛退,重重的撞到了不遠處的牆壁後才停了下來。
「不好,得趕緊起身。」
勉強把湧上食道的異物摁回去後,史提爾剛想從地上站起來,可上條當麻的身體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又是一腳踹中了對方的腹部。
終於,史提爾今天才吞進去不到幾小時的某些東西受到了強制性的召喚,一口噴了出來。
站在捂著肚子,只能徒勞的張開嘴巴喘氣的史提爾面前,上條當麻回到了茵蒂克絲身邊,將她輕輕地背起。
即使是這麼單純的動作,也能看到茵蒂克絲的小臉煞白,當麻的手上,滿是黏滑的液體。
「茵蒂克絲,我覺得沒有比單方面付出更不講道理的地方,在這裡你在努力也沒有用,既有現實也有界限,絕不是如想像般只要努力就能做到的完美世界,茵蒂克絲,不求回報的行為太過愚蠢,別人沒有必要對這樣的行為有所回應。」
當麻背著茵蒂克絲,這樣輕聲的說著。
「我沒想那麼多也...不是想要等待什麼回應...抱歉...如果讓當麻感覺到困擾...我..對不起。」
茵蒂克絲已一副快要死掉的口吻這樣說道,這讓上條當麻感覺到無言以對。
這個人就活在那樣的世界裡,即使感受著最徹底的暴力與恐懼,但她還是順從自己的心聲去行動。
她不是愚蠢之人,但卻行使愚蠢之事,真要說出個理由,就只能說那是茵蒂克絲的生存之道了。
茵蒂克絲毫不避諱掩飾自身的情感,對當麻給予的食物感覺到的喜悅,衷心的以掌聲與歡呼相贈,因為當麻為他打開的電視節目中的魔法少女們,高聲訴諸熱情洋溢的感情,為了自己的移動教會崩毀,感覺悲傷心情亦是潸然落淚。
對於上條當麻這種,把【人生當成舞台,將所邁出的每個步伐當成舞步,說出的一字一句都以演奏對待,只為了通過這一份虛
08耀眼的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