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應該有個巨大的慶祝活動的,有個富二代包下了附近的餐廳整個一層樓,準備慶賀他的脫單。但是餐廳老闆等了很久也沒見那個說卡就先放著,到時候直接刷就好的小哥。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被過肩摔按在地上的小哥,和目瞪狗呆的氣氛組心碎了一地。果然傳說中的夏彌女神,想要得到她的歡心,那你有兩大敵人,一個是四處貼處分的校長,還有一個就是籃球打得好,架也打得好,成績也好的的三好青年——路鳴澤。
雖然在已經在國外留學去了,以前傳聞的同居等等言論也逐步消散。但是他今天王者歸來以自己的嬌媚女裝和強悍過肩摔,向所有的競爭對手宣告,你看你扛不扛揍吧。
無論是同樣覬覦夏彌美色的男生,還是支持著這個富二代拿下這朵鏗鏘玫瑰的同情者,都被路鳴澤嚇呆了。女神終究是女神,是大家患得患失的夢,而自己只是她可有可無的人。
路鳴澤一回到家就飛快從西服里跳了出來,快速衝進淋浴間。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居然穿了一天女裝!我要瘋啦。」路鳴澤打開淋浴噴頭,一邊沖涼,一邊怪叫。
「難受什麼,你很漂亮的啊,好多小哥哥打聽你是不是我姐姐呢。」夏彌嬌笑地說。
「你再說我撕了你的破嘴!」路鳴澤惱羞成怒。
夏彌不再回話,一天的開放日下來,天色擦黑,她走進了廚房收拾著剛剛買回來的菜。
路鳴澤淋浴有著嚴格的程序,這是獅心會的傳統,或者說是楚子航帶來的風潮。嚴格的三分鐘,一分鐘熱水,一分鐘冷水,一分鐘溫水。第一分鐘的熱水會擠走身體裡剩餘的汗,第二分鐘的冷水會讓肌肉皮膚收斂,第三分鐘的溫水沖乾淨離開。
蘭斯洛特在寢室說這是獅心會的傳統,路鳴澤強迫自己適應了好久,以前他可是能洗多久洗多久的享樂主義者。不止一次羨慕過路明非和凱撒等其他學生會成員一起,泡在灑滿鮮花花瓣的衝浪浴缸里洗大澡喝啤酒。在那幫人口中,獅心會經常被嘲笑說,如果他們是生活在奢靡的古羅馬,那是心會就是中世紀的苦行僧們。
「喂!我的浴巾呢?!」路鳴澤伸出腦袋對著外面大喊。
「你都快一年沒回來了,還把浴巾放浴室積灰嗎?」夏彌扔了一塊大毛巾在路鳴澤腦袋上,路鳴澤立馬縮了回去,「要還的衣服掛在門把手上了,等下自己拿。」
「喔,知道啦。」路鳴澤飛快的擦乾身子換上可白色體恤和大褲衩,「怎麼還有香味?柑橘、檸檬、橙花、杜松?我挺喜歡這味道的,新買的香水?」
「哪來的狗鼻子,你在卡塞爾學院就學了怎麼調戲女生?」夏彌頭也不回,在廚房裡忙碌。
路鳴澤一愣,夏彌似乎沒有聽出他說話的意思。路鳴澤其實是在說衣服怎麼有香味,但是夏彌認為路鳴澤在說她有股好聞的味道,是不是給自己噴了香水。
那麼···兩個香味在表述之間,沒有被夏彌聽出不妥,反而造成了誤解,說明味道是一樣的。這件衣服她也穿過?還留下了體香?
路鳴澤老臉一紅,一時不知道接什麼話。
「來了來了!」沒多久夏彌端上了一大桌子菜,「京醬肉絲,宮保雞丁,醋溜木須肉,白記年糕,還有一份炒青菜,按照你們南方人的規矩,吃飯必有炒青菜嘛。」
「哇哦,」路鳴澤搓搓手,「好久沒吃中餐了,你是不知道卡塞爾學院的廚師,做個惠靈頓牛排還行,弄個紅燒肉,真的不是人吃的,齁!」
「那就多吃點,想著你好久沒來北京了,特地做了點北京菜。」夏彌眉眼彎彎,盛了兩碗飯出來。
「你知道當年我第一和爸媽來北京的時候,是在想什麼嗎?」路鳴澤吃了一大口醋溜木須肉,大口大滿足。
「不知道···霧霾很重?」夏彌說。
「咳咳···」路鳴澤清了一下嗓子,「我初來北京的時候,因為沒什麼好點心,曾經發過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