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記直搗黃龍的重拳打的心神慌亂,薛湛逃也似的跑回定遠侯府,可惜安慰沒找著到發現自家爹娘氣氛怪異。樂 文 w-w-w..c-o-m。
白雅神情僵硬坐在首座,雖然努力在粉飾太平了,但這點水平在薛湛面前瞬間秒成碴。
「今天不是大朝?怎麼還有空回來?」
薛湛視線在白雅臉上轉了圈,一臉哀嘆:「我不回來吧,娘說我整日不著家,我這一回家吧,娘又嫌棄,唉,做人兒子真難!」
「別把你娘我說的不講理似的,你從哪點聽出我嫌棄你了?」白雅沒好氣白他眼,忍著身體不適閒話幾句,末了還是叮囑幾句讓他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話。
薛湛點頭應了,回頭憋著笑就摸到薛尉之那,一臉男人都懂的表情挪揄自家爹:「看不出來爹這麼大歲數還寶刀未老身強體健,娘那副眼角含春滿面紅光模樣,哎喲兒子我真是被秀了一臉!」
薛尉之臉色一僵,隨即揮手便抽:「我抽死你個混小子!有這麼跟爹說話的嗎?還調侃你娘,信不信我回去告訴你娘,看你這耳朵還要不要!」
「臥槽!爹你沒聽出來我這是在誇你?難道要說你疲軟無力後勁不足你才高興?」
「還越說越了譜!」薛尉之直接一腳,薛湛也沒躲,就這麼生生受了,隨即淡定拍拍褲腿上灰。
薛尉之一噎。
『論武力值沒兒子高,暴力教訓就跟撓癢一樣該腫麼辦?』
薛尉之惱羞成怒:「你滾!」
爹你這麼傲嬌娘知道嗎?薛湛心裡吐糟,旋身滾了但臨出門還是回頭:「爹其實這是好事,多個弟弟跟妹妹什麼的,咱家又不是養不起!」
薛尉之舉起茶盞作勢要砸,結果忘了還有茶水,好在不燙,但半個袖子都濕透了。
薛湛:「...噗。」他第一次發現他爹既然這麼蠢萌!
離了薛尉之的書房,薛湛臉色轉瞬就沉下來。兩夫妻性福和諧他這做兒子的自然該高興,但其中若有別的隱情就另當別論了。
回到自已院子,新來的丫環送上壺茶,茶還未涼,白雅身邊的大丫環柳色進了門。
「見過主子。」
手指點著桌面,抬抬眼皮:「嗯。」
柳色肩膀一縮,膝蓋一曲跪到地上。
「看來知道自己錯了,說說,錯哪了。」
「奴婢不該聽夫人的話隱瞞主子。」
自己一手教出的人自己清楚,若沒有白雅發話,給她兩個膽子也不敢瞞著他。
偷偷抬眼見薛湛神色還算平靜,柳色這才說道:「昨天二老爺應友人的約出去喝酒,戌時末回來時神色不對,夫人把奴婢們攆出門,之後房間動靜就有點大,奴婢又不敢進去,在房門守了一夜。之後夫人讓偷偷帶大夫過來,給老爺把了脈,開了藥方,說是吃兩天就好了。最後還下了禁口令,嚴禁奴婢通知主子。」
訓練女高手為的就是保護府里女眷,所謂好婢不事二主,又加上薛湛之前有言在先,到也不能怪她聽了白雅的話,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
「我當初派你到二夫人身邊,看中的就是你沉穩知趣,別讓我後悔這個決定。」
「奴婢知錯。」
「嗯,起來吧。」
柳色舒口氣起身,站到一邊。
薛尉之身邊的長隨梁十三進門。
「見過主子。」
梁十三是薛湛訓練出來的,知曉自家主子是什麼性子,直接道:「昨天老爺應劉家二老爺的約,屬下在偏門等著,但許久都不見老爺出來,屬下怕出事就進門找,屬下找到老爺時,老爺正衣裳不整的從一間廂房跑出來,屬下情急一時什麼都沒顧就把老爺背回來了。」
「第二天老爺找到屬下,說此事到此為止,特別交待不能透露給主子知道。」
兩夫妻受了欺負想的不是報復回去,而是想要息事寧人,為的是什麼薛湛清楚的很,做父母的不想拖累兒子,難道做兒子的就能委屈父母了?父母想忍下這口氣,他這個做兒子的可不想忍!
薛湛眯眼,正想著怎麼算賬,到不想對方反到主動找上門來。
顧雨蓉派人來通傳,說後門有頂粉色小轎指名找二房,沒說名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