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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夜色深沉,伸手不見五指,可是近在咫尺,梁嘯依然胸有成竹,數箭射出,幾乎箭箭命中。…。…追過來的兩個匈奴騎兵先後落馬。龐碩趕上前去,也不問生死,揮刀砍殺一人,拎起另一個就跑。
論力氣和步幅,他比荼牛兒強多了,後發先至,和荼牛兒同時沖入駝陣。
搶在其他的匈奴人趕到之前,梁嘯也退回了駝陣。
事起倉促,從荼牛兒發動攻擊,到梁嘯暴起,近距離射殺兩個匈奴人,前後不過幾句話的時間,遠處的匈奴人聽到警報,匆匆趕來,卻追趕不及,只能看著山坡上的兩匹空鞍戰馬破口大罵。他們的聲音都很嘶啞,梁嘯等人也聽不懂,只當他們放屁,理都不理。
有幾個匈奴人冒險沖了上來,想突破駝陣,卻遭到了幾張弓的猛烈阻擊。戰馬上坡,速度受限,馬背上的匈奴人成了最好的箭靶。大部分匈奴人被射中落馬,只有兩個人衝到了駝陣前。沒等他們想好怎麼越過駝陣,龐碩、荼牛兒沖了出去,乾淨利索的將他們斬殺在陣前。
一看這架勢,躍躍欲試的匈奴人猶豫了,紛紛撥馬退到射程以外。
梁嘯坐在一個包袱上,抽出一柄短刀,又拿出一個革囊,從裡面挑出一點黑色的藥膏,小心翼翼的抹在刀尖上,然後將短刀放在被捆成粽子的匈奴人面前。又讓荼牛兒拿出裝傷藥的小銅壺,也擺在匈奴人面前。
「這是個毒藥,這個是解藥。」梁嘯說道,示意郭文斌譯給匈奴人聽。
匈奴人聽了,氣哼哼的一扭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梁嘯也不著急,拿起短刀,撕開匈奴人的皮袍子,在他胸口輕輕劃了一刀。
「你馬上就會覺得麻,然後你會覺得渾身像有螞蟻在咬。所有的肌肉都痛,痛得你連氣都喘不上來,最後,你會像一條狗一樣的死去。既然有巫師給你祈禱。你也很難升天,只能在人世間遊蕩,每天都承受一遍這樣的痛苦……」
郭文斌還沒譯完,匈奴人的臉色就變了。他不住的掙扎著,嘴裡發出憤怒的低吼聲。梁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嘴角噙著從容的笑意。他知道,匈奴人相信往生,對鬼神很迷信,這種恐嚇很有效果。如果再加上毒藥真真實實的麻痹感,他不可能一點也不信。
「能救你的只有這種解藥,而且要在你喘不上氣之前。氣斷了,有解藥也沒用。」梁嘯將小銅壺拿在手中。「現在,你告訴我一些我可能感興趣的東西,也許我會饒你一命。」
匈奴人哇哇的大叫起來,郭文斌輕聲說道:「大人。他說我們死定了,會和他一樣不得好死。」
梁嘯不以為然,只是靜靜的看著匈奴人,臉上的笑意更甚。
過了一會兒,藥效發作,那個匈奴人感覺到了麻痹,已經相信了梁嘯的話,更加緊張,拼命的掙扎著,就像遇到了鬼似的。充滿了恐懼。
梁嘯看著他,笑得更加陰險,眼角的餘光卻落在另一個匈奴人的臉上。那人看著同伴的慘狀,面色煞白。冷汗直流,髡頭汗津津的。
又過了一會兒,受傷的匈奴人癱軟在地,嘴巴張開,涎水從嘴角流出,眼神空洞。他已經嚇得**。屎尿橫流。他的嘴巴動著,似乎在說什麼,卻沒有聲音發出。
「現在,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梁嘯拍拍手,指了指那個已經嚇傻的匈奴人。「把他拉過來。」
龐碩將那個兩眼發直的匈奴人拉了過來,梁嘯扯開了他的著皮襖,短刀還沒碰到他的皮膚,他就拼命的掙紮起來,嘶聲尖叫。
「大人,他願意說。」郭文斌說道。
「是麼?」梁嘯晃了晃短刀。「讓他說。」
「說什麼?」
「說他們是誰,那個當戶究竟是什麼來頭,從哪兒來,到哪兒去之類的。」
郭文斌點點頭,衝著匈奴人喝了兩句。匈奴人像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竹筒倒豆子,一口氣說了半天,這才戰戰兢兢的看著梁嘯,一副生怕梁嘯不滿意的樣子。
郭文斌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低聲說道:「大人,情況不太好。」
梁嘯瞥了一眼散在四周警戒,卻一直在聽這邊動靜的手下,大聲說道:「大聲點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