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六十五年,三月十一日。
距離,眾人收到藥師兜的死訊,還有四十一天。
搶鈴鐺的考試已經過了三天,佐助與寧次等人已經完全熟悉了這裡的生活。
天光微亮,宇智波佐助便早早起床洗漱,開始了新一天的修行。
拋開一切不談,宇智波佐助心虛地發現,自己,其實很喜歡這裡的生活。
相比於在木葉隱忍村,大蛇丸基地當中,人際關係高度簡單。
沒有任何亂鬨鬨的社交關係,內心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寧靜。
原本需要自己處理的繁瑣的生活起居,全部都有專人為自己打理。
飯食隨叫隨到,衛生有專人打掃。
衣物等瑣事更是不必勞心。
修行累了,還有藥浴溫泉這等絕妙的去處。
這一恢復精力的神奇存在,讓佐助訓練起來更是毫無後顧之憂。
所以說,這,就是當爹的感覺。
對於網友前輩們的苦心,佐助逐漸有了更加深刻的體會。
事實上,就連精神方面,也同樣不遜于于木葉當中的生活。
無聊了,隨時有鬼燈水月鬥嘴消遣。
同鄉好友日向寧次的存在,也極大緩解了佐助心底的思鄉與孤獨。
更重要的是,再也沒有志村團藏這種噁心的傢伙整日裡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同時,對宇智波佐助來說,「獨處空間」是非常重要的生存要素。
而這一點,大蛇丸基地當中的日子,遠勝於木葉隱忍村。
最令佐助感到滿意的是,這裡的生活內容也十分純粹。
每日裡,除了忍術的修行,便再也不用考慮其他事情——
起碼,短期內是這樣子的。
「我覺得,這裡,就像是一所大學。」
這日上午,吃過早飯之後,通往訓練場的路上,宇智波佐助冷不丁說道。
一旁,日向寧次吃了一驚,驚愕地望著佐助。
察覺到好友的目光之後,佐助連忙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說,這裡的生活十分純粹,修行氛圍也是相當不錯。
「當然,大蛇丸這些人,與我們之間的立場關係,我還是沒有忘記的。」
然而,寧次眼中的疑惑依然沒有解除,開口問道:
「所以說,大學是什麼東西?」
宇智波佐助愣了愣,支吾道:
「啊,就,應該,是跟忍者學校差不多的東西吧。
「只不過修行的忍術更加高端,學生的年紀更大,人數也會相對少上一點。
「吶,我是這麼理解的。」
日向寧次恍然大悟,隨即回想著這幾天的生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確實。
「很像是一所大學。」
頓了頓,寧次繼續好奇問道:
「這詞語,是你自己編出來的嗎?」
「啊之前好像在什麼地方有看到過。」
宇智波佐助搪塞道。
「什麼地方?」
寧次追問。
「emmm一個板狀的碑文上,人名的簡介背後,時常會出現這種字樣,比如漢東野雞音樂大學,諸如此類的。」
宇智波佐助胡亂說著。
這樣說,應該不能算是撒謊吧?
佐助不太有底氣地想著。
「我說,你怎麼總是跟一些奇怪的東西扯上聯繫?還大學」
腦海中,鬼燈水月插嘴問道。
宇智波佐助所形容的那樣一個場所,在他看來,也同樣覺得新鮮有趣。
「沒有這些奇怪的東西,你還得再當兩年半的觀賞魚。」
宇智波佐助毫不客氣地在腦海中回懟。
另一邊,寧次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過了一陣子,日向寧次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抬頭認真對佐助詢問道:
「那麼,我們倆,應該是『音隱村大蛇丸科技大學』的。
「這樣說可以嗎?」
「非常可以。」
看著寧次認真的樣子,宇智波佐助強忍著笑意,慢慢點了點頭。
說話間,二人又一次走進修行場內,開始了新一天的修行課程。
「.經過搶鈴鐺考試,以及後續幾天的觀察,對於你們兩人的基本情況,我已經初步得出了結論。」
宇智波佐助與日向寧次並肩站立於訓練場內。
面前,是神采奕奕的大蛇丸。
只見他負手而立,來回踱步著,面對著兩位少年侃侃而談。
「宇智波佐助,不得不承認,雖然是離開了木葉。但臨走之前,你確實已經盡數將可能獲取的資源拿到了極致。
「這一點,與我當初十分相像」
大蛇丸滿臉的讚許神色,欣賞地望著佐助,越看越是喜歡。
「反觀日向寧次,」
大蛇丸聲音陡然一冷,鄙夷道:
「身為日向一族的忍者,八卦空掌也沒學會,柔步雙獅拳也沒學會。
「這個現象,實在是令人好奇,這麼些年來,你到底都在木葉里忙了些什麼呢?」
被如此明顯的區別對待,日向寧次心中感到十分不快。
強忍著不滿分辯道:
「大蛇丸大人,您剛剛說的這些體術,都是只有日向一族宗家中才會傳授的秘傳高等體術。」
頓了頓,寧次不服氣道:
「事實上,就連八卦掌·回天,以及八卦六十四掌這些體術,對於我們分家的人來說,也都是難以企及的存在。
「而我,是憑藉著自己的悟性,硬生生將其自行了研究出來!
「我想,這就是我時間都花去哪裡的解釋。」
不管怎麼說,寧次也是木葉隱忍村當中,在年輕一輩里頗受重視的天才存在。
此時,被大蛇丸如此赤裸裸地嫌棄批評,對寧次來說,確實是人生中前所未有的經歷。
尖銳的話語如同一把尖刀,寧次那心中的驕傲,頓時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刺痛。
「研究個把忍術也算什麼了不起的成就嗎?」
大蛇丸放肆地嗤笑著:
「況且,這又算什麼研究呢?你是直接抄的人家的現有模型,只是倒推了一下實現的方式而已。
「這種事情,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大蛇丸